“嘿，王哥！”血墨拍了拍大街上正走着的王振华：“好久不见啊！”

“啊，是，是啊。”王振华有些尴尬地看着血墨：“血墨，你怎么在这呢？”

“我特地过来找你的！”血墨严肃地说到：“你知道吗？你要有血光之灾了！”

“血光之灾？”王振华皱起眉头：“你在说什么？”

“是‘百晓生’说的，他说下一个死的是你。”血墨紧张兮兮地说到：“王哥，你还是赶紧带着嫂子回家吧，别在外面逛街了。”

说着，血墨还对王振华旁边的女人笑了笑：“嫂子，初次见面，我叫血墨，不知道您跟王哥在一起，没备什么礼物，正好有一支外国进口的钢笔，送给您当见面礼吧。”

说着，血墨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钢笔，递给了那个女人。

“不是，这不是我媳妇儿，这是……是我妹妹！”王振华赶紧说到。

“谢谢，谢谢！”然而那女人却并不客气，赶紧接过血墨手中的钢笔：“谢谢你啊，血墨小兄弟，吃饭了吗？没吃饭的话让我家老王请你吃饭。”

“正好还没吃……”血墨说到一半就看到王振华扭曲的脸色，赶紧改口：“不过我约了人，咱们下次吧，下次我请你们。”

“啊？这么可惜啊……”女人面漏遗憾之色：“见谁啊？不能推一推吗？”

“咳。”王振华知道血墨什么德性，生怕血墨情商又下线，赶紧清了清嗓子说到：“血墨老弟肯定是有要紧事的，下次吧，下次一起去吃大餐，我安排。”

“对对对，确实有要紧事。”血墨也跟着附和到。

“那好吧。”女人见状也就不再假客气了：“那就下次吧。”

“老王，你兄弟出手很阔绰啊。”女人见血墨走远了还不时张望着：“这只笔少说值几千。”

“那小子啊。”王振华语气中明显多谢酸意：“别想了，那小子没有正经工作，住在出租屋里，我第一次见他他还在吃泡面呢！”

“那，那说不定人家是发达了呢？”女人有些不甘心地说到。

“发达？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王振华挑挑眉。

“干什么的？”

“写小说的。”

“哎呀！老王！你是不是吃醋了！”女人听到这回答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那种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我怎么可能看得上！我就是觉得这个小弟弟挺老实的！”

“没有没有。”王振华摇摇头：“我吃什么醋啊，行了啊，走吧走吧，咱们吃饭去。”

说着，王振华还看向了血墨走的地方，似乎是生怕他再回来一样。

……

“弟弟。”王导员担忧地看着王局：“你真的看见那尸体旁边有字？”

“是啊。”王局点点头：“那墙上不是好大的几个血红色的字吗？你们没看到？”

说到这里王局也皱起了眉头，现场勘察的人也太粗心了，那么大的字竟然每一个人看到！

“弟弟，你跟我说说，墙上是什么字？”王导员神色有些焦急地问到。

“我想想。”王局回忆了一下，随后一字不落地把那句话背了出来：“写的是：如果你与恶魔交易，我将把你交易给恶魔。”

“写在什么地方？”王导员眉头皱的更紧了，拿出一张照片：“你看看，是什么地方。”

“就在这啊。”王局指着现场照片上空无一字的墙面：“怎么？你们把字擦掉了？”

“根本没有字。”王导员无奈地摇了摇头：“弟弟，你看到的很可能是幻觉。”

“幻觉？”王局皱起眉头：“不可能啊，那么大的字，怎么会是幻觉？你们……你们都看不到？”

“看不到。”王导员摇摇头：“弟弟，你是不是最近精神绷的太紧了？”

“你们真的看不到？”王局不敢相信地再次问到。

“你自己不也看不到？”王导员指着照片：“你从这照片上能看到一个字吗？”

“这，这不是你们P过的？”王局开始有些惊慌了。

“我为什么要骗你呢？”王导员叹了口气：“弟弟要不然你先回去休息休息，或者……最近有个人的儿子不见了，你去解决一下那个案子吧，酒吧这件事让小孙先带队去查。”

“找人？”本来王局情绪还很稳定，听见找人两个字立刻炸了，曾经朱局就是这么挑衅他的！

“王导员，您这是为了让小孙上位故意整我呢是吧？小孙家里有关系我知道，他是我的兵，他能往上走我高兴！需要我让位置可以直接说，我可以自己请假，合起伙来骗我有意思吗！”

“弟弟，你冷静点。”王导员皱起眉头。

王局最近状态确实不对，之前异常的暴躁，办案时的幻觉，还有现在的剧烈情绪波动。

按理来说作为导员他现在有义务向大局或者省厅做汇报，申请给王局放假。

但是……这种情况下让王局放假，恐怕会让他陷得更深吧。

“我冷静不了！”王局怒吼一声：“那凶手三番五次挑衅，你们却想把我调到不重要的岗位上去！你让我怎么冷静！”

“好好好。”王导员双手虚压：“不调，不调，我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