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上不了这种场合,就算能上,也不过是个贪生怕死之辈。
“我指的不是你,我是说你们在场所有人,都是乱臣贼子。”
这口出狂言的不是别人,正是秦逍。
原来,昨日秦逍刚跟顾凌菲汇报完他最近收录的诗词歌赋,顾凌菲看时间太晚,就把玉玺暂时交给他保管。
寻常来说,玉玺的存放应该交给固定的玺官,可顾凌菲不走寻常路,爱给谁给谁,这也是她被人们称为昏君的原因之一。
大殿之上,秦逍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举世皆浊我独清”的姿态,怒气冲冲的瞪着众人。
“尔等既为人臣子,食大唐俸禄,自当为大唐排忧解难。可再看你们身上,哪有半分骨气!
“想我唐高祖,凭一人一剑,傲立九州数千年,直至今日更是被视为神一般的存在。那个年代的文武百官,不说每一个做过大多贡献,但起码都是铁铮铮的汉子。
“再看你们,崇外欺内,贪生怕死,哪里还有一点大唐人的样子。你们今日伙同外人逼宫,一个个都想造反吗!”
秦逍愤怒的声音,持续回荡在大殿之上,不绝于耳,搞得在场所有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