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干什么?”
陆凌云五脏六腑都跟着疼痛,剧烈的痛感让他的双手不住颤抖,他想克制,却咳得更凶了,涕泗横流,狼狈不堪。
陆余情欣赏着他痛苦的模样,悠哉悠哉地落座,撑着下巴说着风凉话:“怎么咳成这样?快喝杯水。”
她老神在在地坐着不动,一点没有伸手帮忙的意思。
陆凌云只觉得悲哀,他抖着指向陆余情,一字一句说得艰难:“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还想干什么?!”
他已经把命都给她了,她还想怎么样?
子不教父之过,这些年,是他错了,他罪有应得,他活该,他认罚,可是陆余情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为什么?!
陆余情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她怨恨地看着陆凌云,在他撕心裂肺的咳嗽声里声讨:“我想干什么你关心过吗?我让你离白多多远点,你听了吗?”
“你为什么还要跟白多多混在一起?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为什么从来都做不到?”
陆凌云看着陌生无比的女儿,觉得心口都快裂开了,他奄奄一息地扶住桌角:“是她来找我的。”
陆余情步步紧逼:“那你为什么会被她找到?”
陆凌云难以置信,陆余情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明知故问,无事生非。
他虚弱地无力地解释:“我快死了,我没力气去别的地方。”
“我快死了,你知道的。”
是陆余情一手造成的如今的局面,为什么还能这样理直气壮地质问他?为什么还能怪罪到他头上?
疯了,魔障了。
陆余情露出狰狞的笑容:“你为什么还没有死?”
“你早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