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不道,真是大逆不道!
它可是祖师爷,白多多怎么敢的?!
愤怒的鲤鱼一跃而上,一道水柱精准快速地击向白多多的额头。
事实证明,你祖师爷永远是你祖师爷,白多多还没看清,头上就一疼,然后整张脸都湿了。
“你喜欢用水打人的毛病能不能改改?!”白多多很无语地袖子擦去脸上的水珠,露出额间一抹红印。
挨揍事小,湿了事大!还要擦脸,真的很麻烦!
那条鱼还在磨磨唧唧,白多多不耐烦地催促:“你能不能麻利点儿?我赶着回去救人!”
逆子!为了个野男人居然连祖师爷都打!
但是还能怎么办呢?都养这么大了难不成还能扔了不成?
鲤鱼气哼哼地用尾巴拍打水面,把水溅得到处都是后,才不情不愿地甩出一片小拇指指甲盖儿那么大的鱼鳞。
白多多拿着鱼鳞回到医院时病房里只剩下纪思珏和杨帆:“纪奶奶呢?”
纪思珏本来就对白多多刚才说走就走的行为不满,听到她这么问更加不悦,不由嘲讽:“怎么?你还真指望我奶奶在这里陪床?”
她什么时候这么说了?纪思珏怕不是杠精本精吧?!
阅读理解十级的水平,不去当高考语文试卷出题人都可惜了!
白多多懒得搭理他,上前一屁股坐到纪怀凛的床上,抓起他受伤的手攥在手心里。
纪思珏面色怪异:“你干什么?连一个昏迷不醒的病人的豆腐你都吃?”
“要不要这么几渴?!”
一个病秧子的豆腐有什么好吃的?再说了,上次她晕倒,
该吃的不该吃的都吃完了。
可白多多偏要不如纪思珏的意,亲亲热热地笑道:“是呀,你再多说两句可就要小心你自己了哦~”
“?!”纪思珏脸色骤然难看,蹭得站起来。
“白多多,你能不能要点脸?”
白多多趁着握手的时机将鳞片贴到纪怀凛手指的伤口上。
清理黑气时她就发现了,看似飘渺如烟的黑气都是从手指上的一道小口子里涌出来的。
那道口子很浅,连血迹都没有,看着不像刀伤,像不小心被什么细小的东西划到了。
白多多心里想着上,也不耽误调戏纪思珏,贴好鳞片后她佯装无辜地摊手:“我也没干什么吧?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她指责地看着纪思珏:“你这人思想怎么这么不纯洁?我只是提醒你,让你平时出门时多加小心,你想哪里去了?”
被反将一军的纪思珏一口血梗在喉间,哑口无言。
分明是白多多自己说得不清不楚的,害得他误会!
白多多有话要问杨帆,故意气纪思珏,想把他气走,她往前几步靠近纪思珏,做作的嗲声嗲气:“哎呀,今天天气好热啊,你有没有觉得?”
纪思珏头皮发麻,一跳三米远:“你好好说话!我快吐了!”
平时跟一糙汉子似的,一拳头可以抡死一只野猪,又是抛坟又是坑蒙拐骗的,现在搁这儿装什么?
简直不要更辣眼睛,哦不是,辣耳朵好吗?!
白多多微微一笑:“是我不够温柔吗?你跑什么?”
“你不要过来啊!”纪思珏避之不及,生生被逼到门口退无可退。
很好,距离成功只剩下一步之遥,白多多加大力度,朝他伸出魔爪:“你跑什么?”
“卧槽!”纪思珏仰天一声长啸,跟个弹簧一样,咆哮着跳出了门框。
“砰——”
在他出去的一刹那,白多多关上了门。
纪思珏原地裂开,夸张的表情滑稽的停留在他的脸上。
感情白多多来这么一出,就为了把他赶出来?!
好一个心机狗!纪思珏脑子里只有四个大字:纪怀凛,危。
“你关门干什么?白多多,开门!”
任由纪思珏在外面疯狂砸门,白多多自岿然不动,杨帆看得目瞪口呆:“这,这不好吧?”
白多多回身,脸上的轻浮与调笑荡然无存,她凝目望着杨帆:“今天纪怀凛去公司,都干了什么事?”
这脸变得,变色龙都知乎内行。
杨帆这才也明白了她的用意,认真会想了片刻,正色道:“没有干什么特殊的事情,一进公司就开始看文件了。”
文件?
白多多恍然大悟,怪不得那道伤口这么细小,纸张划破手指可不就是这样。
“你去公司,把他今天看的文件都拿过来。”白多多吩咐。
杨帆有些犹豫:“这?”
虽然白多多是纪怀凛板上钉钉的未婚妻,可是毕竟是公事,白多多一个外人,看内部文件,怎么都于理不合吧?
白多多知道他的顾虑:“他突然晕倒,我怀疑有人在文件上动了手脚,你拿过来,我当你的面检查。”
听她这么说杨帆才放心下来,立马要回公司。
门一打开,纪思珏就扑了进来,张牙舞爪:“你
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白多多无意解释:“你说是就是咯。”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