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怪不得给我等写信,让我们一起进京呢。”
纪炀似笑非笑看向房桦府指挥使。
这就招供了?
直接说明三人为什么同时来汴京。
更是直接“卖队友”。
试想若今日狩猎威吓不成,房桦府这把刀,插的可不是屯青崖身上,而是朝堂身上。
屯青崖指挥使脸色果然难看,可他又不能否认。
那两个狡猾程度,肯定会留着书信。
“还有这件事?”纪炀挑眉,“那更要好好聊聊了。”
你们这些人,好好种田不行吗。
净搞这些幺蛾子,他都好几天没去看田地情况了。
那些良种种出来的稻米,不比屯青崖指挥使这个歪瓜裂枣强?
谈完这件事,纪炀更像个旁观者,他就像那天在宴会上一样,从不多说半个字,风头跟目光都送给旁人。
但谁又能否认他是上次宴会以及这次春狩真正的掌局人。
在他手里办的事,纵然出错了也没事,他总会再让事情走回正轨。
还能额外收获许多东西。
金家大少爷金炳郡万分庆幸,他跟这样的人不是敌人,这个人同样不想成为他们的敌人。
至于金家?
肯定会做好自己的事情,绝对不会成为这位的对立面。
纪炀跟金炳郡遥遥相望,稍稍笑了笑。
这一关,是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