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递给陈展礼,今天他表现的不错,虽说他的身上有不少缺点,但优点也很明显。
在危急时刻,反应很快。
第一时间便关上了门,然后观察窗外,确定没有问题,带他从窗户逃离,哪怕敌人真的打进来,吴升财他们没撑住,陈展礼也带着他先躲了起来。
躲的时候,陈展礼特意踩了些脚印,把脚印一直踩到巷子口,误导有可能追击的人。
之后又把他们躲入民房的痕迹清除掉。
单论这份反应,确实算得上优秀。
“大人,怎么能用您的钱,我去买,您等我。”
久保竟然要带他回家,陈展礼立刻回道,他没要钱,快速跑了出去,买了好几个美味小菜。
“走吧。”
久保在车上,并且在76号的门口等着他,招呼着陈展礼上车。
同样下班出门的李志群注意到了这一幕,深深的看了陈展礼一眼。
看来今天陈展礼的表现让久保很满意,陈展礼带着久保一起逃跑,并且躲了起来,往大了说这是救了久保的命。
这样的事已不止一次,上次拉练的时候遭遇军统袭击,陈展礼第一时间便是护住了久保。
76号里面,在久保的心中,没人能比得过陈展礼这个小人。
小人最可怕,绝不能轻易得罪。
丁墨和吴升财愚蠢,早早的和陈展礼交恶,陈展礼在久保面前说了不了他们的好,还是自己聪明,给陈展礼送钱,至少不会让他说自己的坏话。
等他以后出了成绩,特工总部主任的位置,非他莫属。
“大人,您今天受惊了,我敬您一杯,给您压压惊。”
在久保的家中,陈展礼主动摆好酒菜,倒上酒,自己先干为敬。
“今天确实惊险。”
久保点头,随即将杯中的酒喝光。
喝完后,久保突然问道:“展礼,丁墨和李志群都说刘保亭就是他们一直寻找的内奸,你怎么看?”
陈展礼愣了下,像这种业务上的事,久保从没有问过他。
这次竟然会问他,看来他在久保心中的地位又上了一层。
“大人,我又不懂这些,不过他今天确实跟着军统跑了,又是他叫走的忠义救国军,他肯定是内奸。”
“我的意思是,除了他之外,还有没有其他内奸?”
久保问道,陈展礼则摇头:“我不清楚,可能有,可能没有吧,大人,您不会想让我去查内奸吧,我可没那本事。”
久保愣了下,随即笑道:“你要真能给我查出来,我以后保你做个处长。”
陈展礼肯定查不了内奸,这点久保很清楚。
久保不是傻子,这次的事敌人和明显对他们非常了解,先骗走李志群,再骗走他,然后利用他让76号支援,关键是敌人还知道驻军不在。
若是驻军在的话,他们没那么容易成功。
一般的人,哪会了解那么多。
刘保亭不过是总务处的一个小兵,他知道76号空虚,可怎么知道李志群家里的事,又是谁模彷了丁墨的声音,骗他上当?
敌人中,肯定有会模彷声音的人。
而且听过丁墨说话。
没有听过他说话,没办法把声音模彷的这么像。
“算了,喝酒,不说这个了。”
久保举起酒杯,这些没必要对陈展礼说,如果真的隐藏有内奸,那么这名内奸一定在丁墨的身边。
口技必须听到过本人说话才能模彷的那么像,能模彷的这么像的人并不多,要么是有人将他带进过76号,听到了丁墨说话。
要么就是和丁墨一起出去过,让善于口技的人听到了声音。
不管哪一种,不是关系近的人绝对做不到。
这并不是久保一个人的推测,李志群也这么对他说过。
所以刘亭宝很有可能并不是他们一直寻找的内奸,那名内奸隐藏的够深,这次故意让刘亭宝现身,借此来麻痹他们。
李志群和久保猜测的没错,给久保打电话的人,的确会口技,能模彷各种人的声音。
但他没有见过丁墨,而是听到过丁墨声音的录音带。
录音带简单许多,战情组有那种可以装在公文包内的小型录音机。
陈展礼早就把他的声音拿到过手,不仅是他,吴升财,李志群,吴三宝的声音都有。
所以久保在电话里听到的声音稍稍有那么点怪,因为模彷的是录音机里的声音。
久保喝晕了,他酒量一般。
加上受到了惊吓,他早早睡去。
陈展礼把他扶上床,盖好杯子,床头放了壶温水,倒好一杯后离去。
到了晚上,久保醒来,看到床头的水杯和温水,轻轻摇了下头,带着笑意将水喝光。
“吴升财,查清楚梅公馆内人的身份了吗?”
第二天上午,丁墨便将吴升财喊到办公室,特工总部的桉子要查,和黄伯义接触的人同样要查。
“查清楚了,他是梅平斯的护卫,和黄伯义是堂兄弟关系,我托人去问了下,据说黄伯义给他的是他老家寄来的信。”
“老家的信,为什么寄给黄伯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