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朱克臧念念不忘的康麻子在1686年上半年征服完西伯利亚之后,并没有闲着。
因为康熙觉得,只有东北一条后路会不会太少了,万一大明只往一路去,硬要追死他,那西伯利亚和东北不一定是安身之处。
正所谓狡兔三窟,康熙还想给自己谋一条新出路。
他把目光投向了西北。
考虑到1687年五月,和大明的停战协议结束,那就必须速战速决了。
为什么投向西北呢,因为西北的噶尔丹不是好东西,他怕大清到时候和大明打起来,噶尔丹趁机入寇。
康熙九年(1670年)准噶尔首领僧格死后,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噶尔丹杀害了他的子嗣,夺得了准噶尔的统治权。
噶尔丹是个野心勃勃的阴谋家,在他自任为准噶尔汗以后,康熙十六年(1677年)用计袭杀了和大清关系最密切的厄鲁特首领车臣汗鄂齐尔图,强占了河套和硕特部,并在该部强征兵丁,准备侵犯青海地区。
康熙十七年(1678年),噶尔丹出兵天山南路,占领天山南北广大地区。
噶尔丹取得准噶尔的统治权后,一反其父兄抗击沙俄外来侵略的立场,而逐渐走上与罗刹鬼子相勾结的道路。
噶尔丹在罗刹鬼子的挑唆和指使下,开始把注意力转向东方,把矛头指向喀尔喀蒙古。
在原来的历史,这个家伙趁着喀尔喀蒙古人英勇抗击戈洛文率领的罗刹侵略军时,噶尔丹竟突然率兵越过杭爱山,大举进攻喀尔喀的土谢图汗国,从背后向喀尔喀蒙古军民施放暗箭,迫使喀尔喀蒙古诸部南迁。
这个时空,历史已经不一样的,西伯利亚方面的罗刹鬼子已经被康熙一扫而空,喀尔喀蒙古不会面对罗刹的侵略。
但是,由于罗刹人被康熙收拾地太狠,他们不得不与噶尔丹的关系越发亲密,支持力度也越来越大,不断扇风点火,让噶尔丹进攻喀尔喀蒙古,然后和他们联合,一起进攻大清。
老实说,噶尔丹有点心动,但总感觉不太靠谱,康熙连罗刹人都能干废,那打他们不就更如鱼得水了?
噶尔丹想清楚了,打喀尔喀蒙古可以,打大清还是算了吧,除非和大明一起夹击,罗刹人还是不靠谱,利用他们就完事了。
杭爱山下(华夏称为燕然山),鄂尔浑河畔,喀尔喀蒙古土谢图汗部。
草长莺飞的草原上,一支准噶尔骑兵袭击了这里,一百多户牧民试图抵抗被轻易击败。
胜利者在洗劫营地。
他们把抵抗的喀尔喀青壮男子俘虏,将他们剥的只剩下条短裤,然后拿牛皮索绑起来,不戴上木枷,这些为保卫家园的男人们,被胜利者宣布了命运,沦为准噶尔人的奴隶。
其它的男女老少也被从帐篷里赶了出来。
有个准噶尔骑兵将一辆掠夺而来的牛车推过来。
这些凶残的准噶尔人将俘虏中的男孩们带了出来,拉到车轮边比量,高过车轮的直接戴枷绑手,带走为奴隶。
年轻的牧民女人全部被抓走作为战利品享用。
而剩下年迈老人和高不过车轮的孩子,被留了下来,让他们自生自灭,有很大概率,他们都会马上到来的严冬死去。
也不乏血气方刚者试图反抗,直接被准噶尔骑兵一刀砍掉了脑袋,插在木桩上示众威慑。
一名男孩刚好高过车轮一点点,即将被带走,略显苍老的母亲冲上来搂住孩子苦苦哀求不要带走。
丈夫被带走,大儿子也带走,儿媳妇也被带走,这个小儿子要再被带走,那这个家里就彻底没了。
母爱的力量,让即使面对凶残的敌人,依旧挺身而出,但是男人用力争夺,妇人力有不逮,但始终不肯松手
准噶尔人见拉扯不开,凶性大发,气的直接一刀砍在男孩的脑袋上,连刀数刀,硬是砍下一块头骨。
然后对着妇人吐了口口水,嘲讽道:“现在他没有车轮高了,可以留下来一直陪你了。”
说完,不理会妇人的悲伤痛哭和咒骂,转身又继续去干坏事了。
准噶尔人不断在帐篷里搜刮财物,铁锅、木桶、毛毡、毯子,甚至是皮袋、木碗都不放过,颇有后世罗刹军队掠夺洗衣机的风采。
关于罗刹士兵对洗衣机的特殊感情,最玄乎的一种解释是,罗刹军工因为被制裁严重缺乏芯片,抢洗衣机是为了把里面的芯片拆下来,回收使用,这看来是纯纯的爱国之心,值得提倡。
当然,这种说法近乎荒诞,且不说那些老旧洗衣机里有没有芯片,就算有,罗刹士兵就不能有点爱国主义以外的私人需求,就不能单纯的趁打仗给自己置办一份家当?
以罗刹的严寒天气来看,冬天手洗衣服的痛苦程度不亚于修炼铁砂掌,打仗时弄台洗衣机回国实乃上佳的伴手礼。
罗刹士兵不仅想把顺来的洗衣机弄回国,可能在前线也需要洗衣机自助洗军服。
这里没有诋毁罗刹后勤系统的意思,在罗刹鸡飞狗跳的征兵中,罗刹新兵必须自费购买大量个人装备,如果连鞋、防弹衣、绷带和止血带这些都需要自备,需要亲自洗衣服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不管怎么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