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大有可能一枪送他上西天。
瞄准王骥。
既然没机会狙杀石亨和张?,那就先狙杀王骥立威!
王骥看得真切,知道太子手上有一把火铳。
根本没放心上。
相距百步有余,而火铳有效射程才一百步,何况自己浑身披甲,火铳必须在六十步以内射击,才有可能破甲,百步之外举枪,就算被射中,大概也就相当于挨一拳而已。
我堂堂老将,还惧怕你如此之远的火铳?
笑话!
坐在马上动也不动,大笑道:“竖子,逞什么口舌之快,有本事就用手上的火铳射杀老夫,老夫给你机会!”
死靶子啊!
像这种要求我真是没听过。
安排。
必须安排。
又听得王骥叫嚣,说腌臜小儿,竟敢抢夺太子之位,简直厚颜无耻,今夜老夫要替天行道——朱见济勐然扣动扳机。
替天行道?
好!
一声爆响,在战乱的喧嚣中振动耳膜,硝烟味呛鼻。
血花炸裂。
王骥叫嚣的声音戛然而止。
胸口出现一个茶杯大小的洞,躯体如一片枯叶从马上飞落,砸在其子王祥的马腿上,落地之后挣扎着抬了抬头,旋即没了动静。
死的不能再死。
脸上没有痛苦,只有恐惧和疑惑。
一发入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