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小身板可阻挡不了他,唯一的办法呢,就是找个能压制他的人。”
“压制他的人?谁啊?”
阎埠贵凑到贾张氏耳边,悄悄的说了个名字。
贾张氏听了后,老脸微微一红,纵使她是个脸皮厚的,这会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阎老西,你怎么就净出些损主意呢?”
阎埠贵双手一摊,道:“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贾张氏摇了摇头。
“这不就结了!要是能将事情办好,那可是一举两得的事,不但能摆脱王大傻,还能真正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你就不期待吗?”
阎埠贵尽心尽力的给贾张氏描述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果不其然,贾张氏一下就被迷住了。
跟王大傻成亲那天,是她这这些年来吃的最好的一顿。
有肉有白面馒头,尝过了这些,哪还愿意回到吃糠喝稀的日子?
只是她心里仍有些疑虑,向阎埠贵问道:“就算我愿意,可人家不见得会同意啊!”
阎埠贵笑着拍了拍胸脯道:“这就得看我表演了,我阎埠贵什么人,我要给你做媒,那能有不成的?你就等着吧!”
秦淮茹在教训孩子,贾张氏和阎埠贵在密谋着怎么坑人。
作为四合院里的头号禽兽,易中海也没闲着。
他不知道从哪听到了刘海中大儿子和二儿子要进扶贫车间的事。
竟径直找上了刘海中,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刘海中懵了。
“刘海中,你湖涂啊!”
刘海中被易中海搞得一头雾水,不解的问道:‘老易,你说什么呢?’
易中海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对刘海中说道:“你说你怎么就聪明一世,湖涂一时呢!你把刘光福和刘光天送去扶贫车间,那不是等于送把柄到李卫东手上吗?你两个儿子在他手上,你以后还好意思跟他作对吗?”
听到易中海说的是这事,刘海中顿时松了口气。
坐回了自己的凳子上后,老神在在的摇起了扇子。
“老易,这你就不懂了,我敢把两个儿子安排进去,自然是有我的想法,恐怕你还不知道吧?这次的项目可是和港岛那边有合作的!他李卫东什么斤两,别人不清楚,你我还不清楚吗?
人家不过是看他手头上有点技术,给他赏了碗饭吃。
等车间出点事情,姓李的就会原形毕露。
能搞技术有个屁用啊,最重要的,还是人事管理!
他李卫东有这能力吗?他毛都没有!
厂里现在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只要李卫东下去了,就会空出一个位置,可有管理那么多人经验的,就数你跟我,毕竟咱俩可是当了多年的管事大爷。
到时候我再让儿子和其他工人串联一下,机会不就来了吗?”
易中海听到这话,一脸愕然的看着刘海中。
有一说一,他还真就从来没想过这点。
之前他夸刘海中聪明,也不过是哄他开心,没想到这个官迷临老了,脑子竟然还真的开窍了!
易中海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自己能不能从其中分一杯羹。
但想来想去,都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了。
毕竟他的名声已经烂掉,让谁上位都不可能让他上位。
这么一来,要真能把刘海中捧上去的话,他说不定也能捞到一些好处。
易中海很快就做下了决定。
这一次他必须和刘海中统一战线才行,等刘海中得势了他就能想办法把管事大爷的位子弄回来。
到时候四合院又能恢复往日的和谐。
于是易中海对刘海中竖起一根大拇指道:“高,要论动脑子,还得是你老刘啊!”
刘海中得瑟的挑了挑眉道:“那是因为我平时阔达,不爱计较,但这次事关重大,可不能让他李卫东一颗老鼠屎坏了整锅汤,作为轧钢厂里的骨干,我有义务去纠正这个错误。”
易中海表面上点着头,心里却腹诽不已。
骨干?你刘海中算哪门子的骨干?
真要是骨干的话,怎么会那么多年都还只是个七级工呢?
不过这话他可不会当着刘海中的面说出来,毕竟他之后还要依靠刘海中呢。
“你说的对,咱们厂里的人要都有你这个觉悟,又怎么可能让他李卫东做大?老刘啊,咱轧钢厂的未来,可都靠你了!”
或许是易中海这句话正好挠到了刘海中的痒处,他竟站起身,激动的握住易中海的手道:“老易啊,这么多年的邻居,还是你懂我啊!我刘海中心里一直有个抱负,想凭借自己的能力,让轧钢厂成为整个京城,不,是全国最好的轧钢厂。
可惜啊,那些人只知道妒忌贤能,一直对我忽视不理!
这次总算让我等到了一个机会。
我不是要证明自己有多了不起,我就是想告诉他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中年穷!”
听着刘海中的雄心壮志,易中海麻了。
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笑。
现在要是笑出声的话,会不会显得太不尊重刘海中了?
万一这家伙恼羞成怒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