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嘲讽,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冷哼了一声后,加快脚步往自己家里走去。
只是才刚到后院,就看到聋老太太坐在门口骂骂咧咧的。
也不知道是谁又招惹了这个老太婆。
易中海原本不想管的,但他想起一些事后,突然改变了主意。
朝着聋老太太走了过去。
“老太太,这回又是谁得罪您了?”
聋老太太虽然外号带着个聋字,但她的耳聋是有选择性的。
这回易中海的话,刚好被她听进去了。
“是老易啊?!你回来的正好,你得帮我教训一下柱子那个不要脸的媳妇!”
“哦?她得罪您了?”
聋老太太顿了顿手中的拐杖,道:“哼,我就是说了句让她喂奶先紧着我孙子先,她就不乐意了,还有,做衣服就做衣服,为什么要做两套男两套女?都做男娃的不就好了,女娃穿旧的就是了,反正是赔钱货,以后迟早要嫁出去的。”
易中海闻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就冲着这些话,韩枝枝没有乱棍将聋老太太打出来,已经是人家有涵养了。
时代变了,现在讲得是男女平等,妇女能顶半边天。
聋老太太这种偏心眼的行为,韩枝枝能接受才怪了。
都是她肚子里掉下来的肉,她能偏心吗?
不过易中海不会将这些话说出来,不但不能说,还得顺着聋老太太才行。
经过上次的事情后,易中海算是看明白了。
今天的何雨柱已经不是往日的何雨柱,想要再像以前一样是不可能了。
既然是这样,那自然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易中海这段时间在拘留所的日子可不好过。
虽然没有挨打,但没少被教。
加上里边又潮又湿,一天就两个馍馍。
他都这把年纪了,受不了冻,也挨不了饿。
对易中海来说,可谓是受尽了折磨。
最重要的还是他现在的名声已经臭掉了。
不说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但也差不多了。
这让他心中怎么能不恨。
在拘留所里的时候,他向派出所的同志做着反省的报告,心里想的却是出来之后怎么报复。
这院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
都被他列入了报复名单当中。
谁让这些人没有在关键的时候站出来帮他说话。
现在聋老太太跟韩枝枝之间的矛盾,似乎给了易中海一个机会。
这院里最不好得罪的,不是李卫东,也不是三位管事大爷,而是聋老太太。
这位年轻的时候,那性子比贾张氏也差不了多少。
只是老了之后才开始收敛了。
就她这个年纪,院里的人就算对她有什么意见,也都得忍着守着。
万一把她气出个好歹,谁承担得起那责任啊。
被她打了也只能自认倒霉。
而易中海看中的正是这点,就聋老太太的特质,用来当刀子再适合不过了。
于是他附和着聋老太太说道:“这韩枝枝,也不知道尊重一下老人,您走过的桥比她走得路的还多,说出来的可都是至理名言啊,还能害她不成?”
得到认同的聋老太太总算露出了一丝笑容,用力的点了点头道:“就是,回头我得跟我那乖孙好好说说,让他教教自己的媳妇,什么玩意啊!老易,还是你懂我!”
“那必须啊,我跟您都多少年的老邻居了,能不懂您吗?要我说,这些事都怪那李卫东,介绍谁不行啊,介绍个韩枝枝,这女人是好相与的吗?”
聋老太太听到这话脸色一沉。
倒不是不认同易中海说的,就是想起了之前韩枝枝生孩子那天发生的事情。
那天李卫东可是指着她鼻子在骂的,这么多年来,聋老太太还从没被人这么骂过。
从来都是她骂人,哪有人敢骂她啊!
但想到李卫东的地位和脾性,聋老太太又有点无可奈何。
李卫东可不会像别人一样惯着她。
“老易,你说得对,打从那李卫东进入轧钢厂工作后,咱们院里的风气就变了,以前哪有那么多狗屁倒灶的事啊!我看还是得由你来当一大爷才行,有你管着,这院子规矩才能重新立起来。”
易中海闻言心中一喜,但脸上却变现出一副恐慌的样子,挥了挥手道:“您可别这么说,这要是让人听到了,还以为我想做什么呢!不过您说得对,这院的规矩不能乱,我有个想法,您听听?”
“哦?你说!”
“想要立规矩,那就必须得征得全院的同意才行,这院里就数您最德高望重,只要您站出来振臂一呼,我相信没人会反对,到时我再给老刘给您摇旗呐喊,这事不就成了嘛?”
“哦?”
聋老太太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道:“老易啊,不是老婆子我不支持你,只是我都一把年纪了,可经不起折腾,要不这样,你先跟刘海中商量个章程出来,到时你俩打前锋,我在后面给你们打气?”
易中海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他就是因为不想站在台面上,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