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前面战斗!快过去看看。”
徐毅走了没有多久,数道人影飞驰而来,其中还有两个将级武者,都是来两界山看热闹的人。
他们看见同为将级武者的老汉跪倒在地上,顿时一阵惊慌。
从他们听到声音急忙赶过来,不过就是一小会的事情,一个将级武者就轻易被人打败了,难道此地还有王级实力的人存在吗?
老汉的五感回到身体,瞥了一眼来人,脸色阴沉如水,他的嘴角溢血,有些忌惮地看着四周。
“道友,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将级武者朝着老汉走了过来,看着地上的断发及刀剑劈砍的痕迹,好奇地问道。
老汉摇了摇头,他的神魂受到了重创,刚才那铁链到底是什么东西,难不成是法器……
一想到那个诡异的小子身上还有着神出鬼没的法器,老汉额头上冒出些许汗珠,若不是这几人前来,怕是他命休矣。
“没事!”
老汉不敢前去追赶徐毅,也使得日后在追查徐毅下落的时候,他被处于重罚。
来的几人看着老汉实力不弱与他们,立刻上前寒暄了几句,听闻山上战斗的便是两界城城主,也各自神态不一。
老汉松了口气,这几日来者不善,若不是将身份抛出,怕是看他虚弱,有人想图谋不轨也说不一定。
没想到活了那么多年,竟然让一个小辈吓破了胆,老汉有些难以接受。
另一边,徐毅一边吐着血,一边急速狂奔,看到前方有人骑马而来,腾空一拳便将其打飞下来,自己乘着马快速离去。
被打飞之人站起身时,已经看不到袭击者的影子,连胯下的马也不知所踪。
“他妈的谁袭击老子,有本事给我出来。”这人一想到刚才自己连人影都没见到便被掀翻马下,肯定是实力远大于他的存在,一时间后悔自己的叫嚣行为,赶紧逃离此地。
徐毅伏在马上,他也受了不小的伤害,身上还摆着几个血窟窿,鲜血洒了一路。
很快,他用布条简单包扎了伤口,以他的恢复能力,几日便可痊愈。
做完这一切后,他感觉眼皮如同灌铅般沉重,在昏睡前为了保险起见,他催动铁链,几鞭下去将虚幻男子的神识打得沉睡,这才晕乎乎地昏睡下去。
……
“老爷,鸡冠山的六爷让人带话来了。”
马车上,一个须发皆白的男子拉开帘子,急忙说道:“人呢?人在哪儿?”
“人走了,就留下一封书信。”说话之人身穿一身黑袍,一副管家打扮。
马车后带着一箱箱的货物,里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布匹,这个须发皆白的男子,正是一布庄的老板,别看他满头白发,实际年龄也不过是四十多岁。
布庄老板,吕强。
面前拿着书信之人,正是他的管家赵华。
“快把书信拿来,算了……里面写了什么你读给我听吧。”吕强此时很是疲惫,面前之人是他此时最信任的人了。
“老爷,他们……”赵华看完信后神色剧变,吞吞吐吐。
“唉……你就说他们要什么吧,他们要什么我都给他们,只求小女能够平平安安地回来。”吕强早已猜到信中的内容,他的此时精神恍惚,就在昨日,他的独生女被一伙强盗掳了去,多方打听才知道被附近鸡冠山上的土匪带走了。
入了土匪窝,便如同入地狱一般,也不知道那伙天杀的贼人会如何对待他的女儿。
要知道铃儿天性善良,从小便在家族的庇护中长大,一出生没了娘亲,一直是他既做父亲又做母亲,好不容易拉扯长大,之前就不应该同意她出来,非要去京城见见世面。
现在好了,人被土匪抢了去,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老爷,他们说要白银五千两就放小姐回来。”
“什么!他们真敢这样开口,五千两!把我卖了也没有五千两呀,我去哪儿给他筹五千两。”吕强一下变得十分绝望,虽然这几年生意的势头越来越好,可就算把布庄卖了,也不过两千多两,五千两这么多钱,他一时间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爷,要不老奴带着人冲上山去,小姐的事情一点也耽搁不了呀。”赵华说着,只待吕强一声令下,他便要带着家丁冲上去。
“不可,这伙人都是穷凶极恶之人,况且你们平日里多做护卫的工作,何时与杀人不见血的土匪交手,我不能让你们白白去送死。”
看着瘫坐在马车上的吕强,赵华凑近道:“老爷,我们之前不是救了一个少年嘛,他身上带着的东西一看就不是普通物件,尤其是那个瓶子,每到夜晚便会发出幽光,我们何不如……”
吕强一下来了精神,立刻反驳道:“不行,之前借用他的马匹已经不将道义了,现在还要图人家的东西,我们与土匪何异?”
赵华眼里闪过一丝阴厉,脸上还在为小姐的身处环境担忧,说道:“老爷,此一时彼一时,那人受伤如此严重,若不是我们出手救治,他早就一命呜呼了,现在小姐落难,此地又偏僻无比,没有银子小姐怎么回得来。”说着,赵华的老脸上留下两道泪光,情真意切。
看着跟随自己半辈子的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