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门外不放心的几人,伸长了耳朵仔细的听着。
袭珍珠沉默了,心中不断的呼唤小六,怎么都没有反应。
“珍珠。”花伯感觉到袭珍珠浑身散发的悲伤,安慰道:“珍珠,你身子非常的虚弱,除了劳累外,好像还有着什么不同,就好像伤了根本,你身上没受伤,所以我大胆猜测,你是不是动用了禁术。”
袭珍珠张了张嘴,不知从何解释,最后说道:“干爹,我以后再也拿不出花来了。”
花伯浑身一震:“你现在是凡人了。”
袭珍珠愣住,这是哪里跟哪里,她只是失去了空间,那里有花伯说的那么玄乎。
“花伯,您.....”误会了。
门从外面一下被打开,小九等了都对着袭珍珠跪了下去。
“你们这是干什么。”袭珍珠看向他们。
小九三人对着袭珍珠磕过头,脸上写满坚定:“夫人,你无论是谁,奴婢们都会以姓名相护。”
“初二,也会保护夫人的。”
“豆豆和壮壮也会保护娘亲的。”
误会打发了,可是一点是不可否认的,小六为了救她们消失了。
小六走了,袭珍珠心中难过,到不是因为以后没了金手指,和小六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她已近将小六当成了家人。
袭珍珠没有解释,解释了他们也不信。
几人被花伯再次赶了出去,袭珍珠现在很虚弱,需要好好休息,药劲儿上来,袭珍珠又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夕阳透过窗棂洒落在屋中,袭珍珠睁开眼睛,一眼看见小七。
“夫人。”小七凑了过来,将袭珍珠扶着靠在床上。
袭珍珠浑身不得劲,看向小七:“小七,我睡了有多久。”
“夫人,今天是初八。”
袭珍珠真是佩服自己,突然想起了逃亡的
那一幕,急迫的说道:“京城怎么样了?”
“夫人,您别担心,皇后大败,皇上身体不适,现在京城中楚王主持大局,家主和严大人,一直都在忙。”
“夫人,家主以为你去了自己的地方,非常的失落,为了你的安全,家主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消息。”
袭珍珠得救后,花伯几人再三思考,决定暂时的不将袭珍珠的事情说出去,皇后的余党还未清剿干净,谁也不能保证,袭珍珠会没有危险。
袭珍珠想了下,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小七,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袭珍珠很好奇。
“夫人。”小七眼眶里一红,想起了熊熊大火,压抑着声音道:“当日奴婢们见着大火,以为夫人.....直到在杀死李夫人的时候,家主敢来,说地窖中没有发现夫人,奴婢和小八跟随着鸟儿找到的您。”
也难怪了,袭珍珠差点忘了自己身上的香囊。
一场混战,京城中各大家族少了许多,人人自危。
大街上更是没有人,姚奕衡这几天做的最多的便是站在姚府的废墟上发呆。
今天是初九,内战后第一次上朝。
皇帝雷厉风行,将篡位之人推出五门,并退位将皇位传给了楚王。
一天之中,五门外堆满了人头,那深的发黑的血迹无论怎么洗都洗不掉。
新皇继位大赦天下,百姓同欢。
京城中,终于有了喜气。
姚奕衡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辞官被严峥拦住。
“姚兄,新皇刚刚继位,皇位不稳,正是需要你我的时候,你现在辞官,恐怕不行,再者皇后的余党还在,你回乡,也不安全,或许还要连累族人。”
严峥苦口婆心,劝慰着,姚奕衡沉默片刻,态度坚决:“严兄请转告皇上,等事态平息后,请皇上允许我
辞官回家,珍珠说过,她喜欢田园的生活,我要去陪她。”
“恩,姐夫。我也要陪着姐姐。”林语**着双眼,看向废墟。
“林语。”严峥突然伸手抓向林语。
林语一急,慌忙间退向后面:“严大人,请自重。”
林语黑了脸。
“林语,你误会了,给我个解释的机会。”严峥被拒,不敢有过激的行为,和林语保持着对方认为的安全距离。
林语低着头,语气冰冷:“严大人,您刚取了娇妻,这样做恐伤了夫人的心。”
“林语你怎么就不懂,你难道真的没看出来,那不过是一场戏,一场演给别人看的戏。”严峥来回在原地走动,额头上急出了汗。
“严大人,难道现在在你家里面的不是你的妻子。”林语抬头,话音中有着刻薄。
林语说的不假,王嫣然现在正在严峥家中,而且当日王嫣然还救过楚王妃,也就是现在的皇后,所以严峥和王嫣然的婚事是事实,朝廷上的每个人都知道。
姚奕衡看了眼两人,走向了别处,去寻找袭珍珠的影子。
“严大人请回吧。”林语不在看向严峥,态度坚决。
“林语。”严峥浑身散发出冷气,足以冻死一头牛,咆哮着向前,但又不敢靠近林语。
不待严峥在有什么反映,林语抬脚走了。
严峥气急败坏,跨马飞奔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