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已经开始窃窃私语,陈金娥更是扯着喉咙大骂。
“大家快来看看啊,仗着自己有了钱,连自己的娘老子都不认了,还想杀人灭口。”
袭珍珠的哥哥爬了起来,拿着袖口往脸上抹去,蜡黄的脸上鼻涕眼泪混合着在一起,朝着袭珍珠靠近。
袭珍珠心中作呕,向后面退去,袭珍珠的哥哥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有气无力的嚎叫起来。
“珍珠,哥哥知道错了,你发达了好歹也让哥哥吃口饱饭,做个饿死鬼,呜呜呜......”
袭珍珠的哥哥又厚颜无耻的哭了起来。
哭声夹杂着陈金娥的嚎叫声,人群中立刻爆发起来。
“真没看出来,花语的东家是个人面兽心的。”
“呸,她家东西在好,都不来了。”
“抵制花语。”
人群中各种针对袭珍珠,林语好不容易从堵着的门走了出来。
“姐姐,他们.....”林语是认得二人的。
小七一看林语的态度,心中膈应的慌,原来眼前人正是袭珍珠的娘老子。
陈金娥使劲一扯,自己逃离了袭珍珠的**,立刻瘫软到地上指着林语骂了起来:“苍天啊,老娘连个丫鬟都不如,你们来看看,她可是我家珍珠的丫鬟,如今被养白白胖胖的,见着我都不让我进门。现在连个看门的丫鬟都敢对我指指点点。”
人群看向林语的目光怪怪的。
林语咬着嘴唇,眼中有着内疚,她就该狠下心来将两人拖了进去,袭珍珠就不能受这样的委屈了。
人群中的议论声越来越大,袭珍珠好像没听见一样。
陈金娥见袭珍珠并不理会自己,更加的生气,从地上爬了起来,作势又要打袭珍珠。
小七眼神锐利,捏的手指作响,悄悄对着陈金娥往前跨了一步。
陈金娥抬起
的手改为指着对方,还往后面退了半步,对着小七咽下喉咙中口水,斗鸡眼无神,瑟缩了脖子:“怎么,珍珠你还想打我不成,我可是你的娘老子。”
“姚夫人真没想到,你隐藏的这么深,将我们都骗了,你就是个不孝之人。”
“对骗子,关了花语,滚出京城。”
“滚出京城。”
人群中一声喝,立刻有人附和起来。
袭珍珠一一看过闹事之人,几人一色的布衣,附和间眼神中的交流被袭珍珠看的清清楚楚。
袭珍珠心中冷笑,屏息对着陈金娥,脸上一层层荡开笑容。
陈金娥浑身一震,手指发麻,不自然的缩了回去,斜眼,不敢正视袭珍珠的眼睛。
“你想干什么。”一瞬间陈金娥居然开始害怕,转瞬又崩紧了身体对着袭珍珠道:“我可是你娘。”
“娘,我是有娘,可是按照律法她还在牢房中。”袭珍珠直视着对方,眼神中有着怀疑,质疑对方:“你是有几分的像,不过.....”
“好你个天刹的,我可是你亲巴巴的娘,老天怎么不劈死你。”陈金娥指着天又对着袭珍珠破口大骂。
袭珍珠面不改色:“你说你是我娘,那你是从何处而来,对了只要是坐过牢的,官府中都会有案底的,查出来是迟早的是。”
陈金饿斗鸡眼乱晃,手指互相摸索着,一时没接上话。
袭珍珠的哥哥向人群中看了一眼,又开始了泪流满面:“珍珠,你好狠的心,我们是怎么进牢房的,你还不秦楚,我和娘好不容易被放了出来,你难道还行让我们进去,你就这么急着让我和娘被折磨死。”
陈金娥眼神一转,对着门框撞了过去:“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小七伸手欲拉开陈金娥,却被人快了一步。
“大
嫂子,你有什么冤屈直说,这里是京城,皇上会为你做主的。”
呜呜呜。
陈金娥抹起泪水,纠结着看向袭珍珠,突然狠下了心:“大嫂子你是好人,我们是被冤枉的,是珍珠嫌弃娘家穷,不愿意见我们,故意找了理由,将我和她哥哥送进了牢房,可怜我的孩子,大家瞧瞧,那牢房真不是人呆的,我家孩子都快被折磨的没人样了。”
人们都是同情弱者的,一番话后,对袭珍珠的印象更不好了。
“袭珍珠滚出京城。”
人群中又是同一人吼了出来,不同的方向立刻接了过去,不消一刻,人群中的呼声此起彼伏,眼看着有人冲了过来。
袭珍珠对着她哥哥靠了过去,手心中不知何时,捏了个金裸子,只在她哥哥眼前快速一晃,便吸引了对方的目光。
“你是我哥哥。”袭珍珠眼中的质疑没有消失,这一次却是对着自己的哥哥。
她哥哥眼神发亮对着袭珍珠手中的金裸子咽口水。
“恩,我是,我真的是你哥哥,珍珠我错了,我错了......”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此时的他只有袭珍珠手中的金裸子。
陈金娥见着自己儿子对着袭珍珠点头哈腰,立刻扑了过来,一巴掌照着对方后脑勺拍了过去:“要死啊,你忘了谁把我们害成这样的。”
袭珍珠用三人能听见的声音诱惑道:“红烧鱼,清蒸排骨,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