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谁在笑,信不信本大人将他扔下去凉快凉快。”
与严峥混的熟的人,笑闹着和严峥闹做一团。
有着公公跑了过来,尖着嗓子问道:“皇上叫咋家过来问问,严大人是遇到什么好事不成。”
围着严峥的人立刻退了开来,从中间让出一条道来。
严峥不好意思的捂着鼻尖,
用手遮住了大半的脸:“公公我们闹着玩,没什么事。”
“严大人这是怎么了,还学美人捂脸。”
“呵呵。”严峥当着公公的面将手放了下来。
换公公将自己的脸捂了起来,满眼的惊讶,突然又怪异的笑了起来:“没想到严大人还有这样的爱好,不过严大人,你画的不对,回去后可以向女官们请教请教。”
“啊,公公你误会了。”严峥一脸的尴尬。
公公笑的油腻:“严大人不用解释,杂家懂,杂家懂。”
公公笑着退了出去。
“哈哈哈哈哈”
和严峥相好的兄弟不厚道的笑成了一团。
严峥恨恨的看向凉亭中的袭珍珠,心中那个苦啊。
都按袭珍珠说的做了,该洗的都洗了,该吃的药都吃了,当时都是好好的。怎么睡了一觉起来就成大花脸了。
严峥那个郁闷啊。私底下找了花伯,花伯居然明白的告诉他:“就是故意让他出丑的。”
他哪里敢去找袭珍珠,要被在下点毒,他找谁哭去。
皇后面上罩着薄纱,珊珊来迟,正好看见郁闷的严峥,神色微变,不自然的摸向自己的脸。
严峥只那么一眼清楚的看见了皇后,眼神微动,被隐了去。
皇后转身走到皇帝身边。
“妾身见过皇上。”皇后对着皇帝行礼。
皇帝难得的拉过皇后的手,一同坐了下去:“皇后你看严大人,那张脸真是笑煞人也。”
皇后心中的小感动瞬间化为乌有,将手抽了回来,笑的得体:“皇上说的是,严大人那张脸就好像是从染缸里面出来似的。”
皇上好像才发现了皇后脸上的面纱,伸手过来:“皇后这是怎么了。”
皇后向着旁边躲去,错开了皇帝的手。
眼神有着些许的僵硬:“没事,昨晚蚊
子太多,不小心被咬到了,过几日便会好的。”
皇上将眼神从皇后身上收了回来,看向袭珍珠的方向。
知道皇上不在看自己,皇后又将手抚上自己的脸颊,昨日回去后,上面的痕迹到是被洗掉了,可是因为洗的狠了,留下了红痕,不算什么大不了的痕迹,但一直重视自己容貌的皇后接受不了,更接受不了别人一样的眼光,她情愿意将她遮起来。
不过当看到严峥的丑样后,皇后似乎心中又有着小小的庆幸。
或许这就是人性的另一种丑陋,只要有比自己差的,心中某一处就能得到满足。
袭珍珠是拿着一大匹布来的,剩下的都放在了桌子上面。
她将布披在了自己身上,在凉亭里面四处慢走,夏风袭来,荷花的香味混合着布匹的香味,在空气中畅快的穿梭。
但见荷花摇曳生姿,袭珍珠漫步凉亭,未见蝴蝶踪影。
淑妃不停的张望着,未见蝴蝶,不由得恼怒起来:“姚夫人啊,不行的话,就不要逞能,本宫不会笑话你的。”
太后喝着麽麽端过来的花酿,入口醇香,没见着蝴蝶,心中有着失落。
外面的一轮开来:“姚夫人这次脸丢大了。”
“对啊。”
“你们都小声些,省得被连累了。”
严峥听的真切,顶着一张花脸,朝着袭珍珠大声道:“姚夫人,你只要对本官说声你错了,本官可以既往你不就的。”
袭珍珠披着红布,站在风口上,迎风而立,对着严峥笑了起来:“严大人,你有所不知,蝴蝶们飞的慢,还在路上呢。”
“哈哈哈哈”。
大笑声此起彼伏,就连太后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哀家没见着蝴蝶,到是见到了一只会忽悠的红蝴蝶。”
风起,布匹迎风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