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人,以为如何。”皇后晃荡着自己的指套,语气坚决。
宫女立刻接到:“麻烦严大人了,您脚程快,一定耽搁不了皇后娘娘用午饭的。”
严峥脸色微变,他心里明白皇后一定是来挑袭珍珠刺的,才故意这么说的,不料把自己套进去了。
严峥余光看向姚奕衡,有着求救的信号。
姚奕衡接到信号,对着严峥行礼,感激道:“有劳严大人了。”
严峥心中膈应,自己帮姚奕衡,他怎么不领情,匆匆抬头,发现了对方解不开的眉头,自是明白了对方的担忧。
“姚大人不用客气。”严峥低头对着皇后往外面退去,脚下泥土凸起,不由得他多看了一眼。
顿时顿住脚步。
宫女立刻带着催促的口吻:“严大人可还有何事。”
严峥没有抬头,音色未变:“没什么,只是花太香,有些迈不开腿了。”
严峥半是打趣着,快速退到了外面,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心跳有多快。
低头退出来的时候,只那么一眼,他看见了地上被剑尖刺透的痕迹,虽然已经被踩的面目全非,他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而且四周还有着新鲜的血痕。
严峥知道袭珍珠不简单,他此时想到那句一夜出现的花,很是怀疑这些花会不会是前一刻才出现的,为的便是掩盖里面发生的事情。
严峥此时觉得只要找到袭珍珠,一切的疑问便有答案了。
想着叫下的速度便快了起来:“你们保护好皇后娘娘。”
“是”严峥将侍卫留了下来,独自朝着袭珍珠的小院去了。
“严大人。”花伯转醒过来,捂着自己的后脑勺,看见严峥。
严峥闻声,发现花伯的异样,大踏步走了过来。
“花伯,您这是怎么了。”
花伯靠在树上,
不停的甩着脑袋,慌乱间抓住严峥的手臂,脑海中出现袭珍珠,满脸的急色看向严峥:“快,珍珠出事了。”
严峥心中一凉,首先想到的是姚奕衡崩溃的场面。
“姚夫人在温房。”严峥一脸的阴郁。
“是快去。”花伯拉着严峥抬抬腿便走。
严峥纹丝不动,反拉过花伯,躲到了树丛后面。
“严大人,快去救人,你好愣着做什么。”花伯急的脑门子上全是汗水。
“花伯。”严峥刻意拔高声音的同时又将声音拉了回来,他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花伯,您难道不想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姚夫人在温房的吗。”
花伯心中猛然一凉:“珍珠受伤了,我得去救她。”
“花伯,您先冷静下来,或许比你想的更糟糕。”
“怎么回事。”
“应为温房中没有姚夫人。”
花伯浑身颤抖,之间发抖,抓向严峥:“严大人,你可一定要救珍珠。”
严峥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保持着面上的平静,安慰花伯道:“花伯,您放心,姚夫人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姚夫人,您能告诉我温房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花伯擦掉额头上的冷汗,将自己被骗,以及醒来后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严峥现在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自己了,他面向花伯,确定道:“花伯,您确定,温房里面全是野生的刺玫,还有个男的想要姚夫人的命。”
花伯急了:“严大人,我虽然一把岁数,但也不至于老眼昏花。”
“花伯,您别误会,实在是温房里面的情形和你说的太过不一样。”严峥现在都不敢相信。
花伯冷静了下来,明白只有珍珠能改变温房,意思便是珍珠至少还活着。
“你告诉我,
温房怎么个不一样。”
严峥将自己亲眼所见的一切说的仔细,也将皇后的所作所为细说了一遍。
“此事一定和皇后拖不了关系。”花伯最后得出结论。
“现在必须找到姚夫人。”皇后还等着,不能在生事端,更不能让姚奕衡发现,严峥怕他会崩溃。
花伯神色异常,又问道:“严大人,你确定,里面没人。”
“是,一眼望到头都是人,院墙上都是刺玫,更不可能**。”
花伯神色一亮:“严大人,可能透过刺玫看见院墙。”
严峥仔细回想,面色坚定:“不能。”
花伯眼神转动,看向脚下,复又看向严峥:“严大人,老夫大概知道,珍珠会藏在什么地方了,你去到小院中告诉初二他们袭珍珠没去过温房,去了仓库。”
“花伯您能确定。”严峥眼神疑惑。
花伯摆手:“严大人,你可要快些,不能让皇后的人敢在你前面。”
严峥浑身一紧,他怎么忘记皇后会做着等人的,肯定会有后手的。
严峥对着花伯抱拳后,运气轻功,沿着袭珍珠的院子奔了过去。
花伯向四处看去见没有人,来到树丛茂密的的地方,扒开树枝,转动墙上的石块,出现暗道,走了进去,暗道门瞬间消失。
这里是暗道的一处入口。
暗道是斜着一路往下的,大概有两人深的时候,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