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严峥直盯着老鸨的脖子。
老鸨眼皮子一跳,嬉笑着:“严大人真是眼尖,我这脖子被蚊子咬了。”
老鸨胡诌怎么能瞒得过严峥:“妈妈,你最好说实话。莫不是逃犯弄的。”
老鸨脸色难看,往后面退去,小八上前一把将缠在老鸨脖子上的布条,扯下。
“来人啊,要杀人了。”老鸨脸色惊恐,捂着已经渗出血迹的伤口。
“严大人,是剑伤。”小七一眼便瞧了出来。
“什么剑伤,瞧姑娘长得还不错,话可不能乱说。”老鸨心虚着竭力反驳。
姚奕衡四下查看,心中焦急。靠近老鸨时,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和钱袋上面的非常相同,只不过老鸨身上是要浓烈些。
“这钱袋可是你的。”姚奕衡将钱袋在拿了出来。”
老鸨腿上一软,差点没摔下去。
故作镇静道:“这位大人,奴家可是从来没见过。”
“大人,后院有发现。”侍卫们急急来报。
老鸨给大虎使眼色,让他去找妓院背后的主人过来。
严峥看个正着,大虎前脚刚走,便被侍卫给控制了起来。
后院中发现的正是还来不及运走的小红和皮员外的尸体。
血腥沿着麻袋渗漏出来,地面一滩暗红色。
小七上前搬过两人的头颅仔细查看后,对着姚奕衡和严峥。
“不是。”姚奕衡暗暗松了一口气,但心中的弦更紧了。
珍珠你在哪里?
老鸨上前,扯着喉哝,大骂:“严大人你可得为我做主啊,那该死的小红,伺候的时候和那位发生争执,不小心两人都死了,我这是做了什么孽。”
小八一阵查看,对着严峥道:“大人,两人的致命伤都是剑伤,而起是和老鸨中的同一把剑。”
姚奕衡急迫着要寻找袭
珍珠,转身准备往下一家,不料从麻袋中掉出一件被血染透的衣服。
小七大惊,立刻捞了起来,一脸的阴狠:“是夫人的衣服。”
姚奕衡脚下澜沧,黑了眼,夺过衣服,仔细端详,袭珍珠与花为伴,与生带着不同与别人的气味,就算是浓烈的血腥味下,也没能掩盖衣服上淡淡的馨香。
“说,她在哪里。”姚奕衡腥红着眼,抽出侍卫的剑指着老鸨。
老鸨向后面退去,装傻:“大人开玩笑,她不是在哪里吗。”
老鸨指着小红的尸体道。
姚奕衡急红了眼,一剑照着老鸨砍了过去,脚下不稳,让老鸨躲了开。
“大人,天子脚下,您可不能难杀无辜。”老鸨白着脸。
严峥扶着浑身颤抖的姚奕衡,低声道:“姚兄,一件衣服并不能证明,什么,你莫急,夫人还等着你去找她。”
姚奕衡抓着衣服,五指被鲜红的血水染透。
小七单手拽住老鸨的衣领,语气幽深:“说,那件衣服真正的主人在哪里,敢说错一个字,她就是你的下场。”
小七一剑划过,指着躺在地上的小红。
老鸨眼神一缩,撇了眼院外。估摸着大虎找的人应该到了,支吾着,使劲掰开小六的手指,奈何并没有用。
“放开,你放开。”老鸨挣扎着,后面大打手冲了上来,被严峥带来的侍卫拿下。
严峥对着侍卫吩咐道:“将妓院包围起来,没找到凶手之前,一只苍蝇都不许给我放出去。”
“是。”
老鸨急了,却一改脸色,板着脸道:“严大人,请慎重,你这样做,就不怕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哈哈哈,我严峥还不知道,开妓院的会得罪不起。”严峥斜眼看向老鸨:“小七放开。”
小七看了眼姚奕衡将老鸨丢在
脚下。
“哎哟,你们给我等着。”老鸨以为严峥他们怕了,口气立刻**起来。
姚奕衡眼中深不见底,细细的看过带血的衣服,将它扔到了地上,浑身散发着寒气,握着剑向老鸨走了故去。
老鸨并没有发行姚奕衡的变化,从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
指着严峥一行人,眼中有着鄙视:“严大人,今天的事我会和那位好好说的,你们现在离开,我还可以为你说几句好话。”
“是吗。”姚奕衡离老鸨只有不到一剑的距离。
突然的声音吓了老鸨一跳,对着危险的警惕,让她想逃:“你.....你想干什么。”
姚奕衡幽深的眼色中出现一丝温柔,突然又如狂风爆发,提剑对着老鸨的大腿刺了进去,立刻又拔了出来,先红的血液渗出,染红了姚奕衡的衣角。
“说,她在哪里。”姚奕衡极尽疯狂,再次提起了剑。
严峥为之一震,他从来没想过一向文弱满腹经纶的姚奕衡,突然间的爆发,犹如锁魂的厉鬼,阴狠毒辣,不可直视。
他没有上前阻止。
小七和小八紧握着手中的剑,随时准备补上致命的一剑。
老鸨疼的大汗淋漓,摔坐在地上,浑身抖得如筛子,顾不得捂着鲜血直流的大腿,不断向后面退去,逃离姚奕衡的视线。
剑光闪现,只差一指的距离,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