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过尿布,壮壮睁着黝黑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向袭珍珠的方向,是不是的吐出一两个泡泡。
壮壮很乖,平时不哭也不闹,只有在尿了和饿了的时候才出声。
姚奕衡幽怨的看向袭珍珠,声音中无限隐忍:“娘子,为夫此时急需要安慰。”
袭珍珠喋怪的睨了姚奕衡一眼,脸红的能滴下血来。
姚奕衡眼中狼光乍现,从背后搂过袭珍珠,气息不稳:“娘子。”
“你干什么,快放开,壮壮可还看着。”袭珍珠紧张的看着怀中吐着泡泡的壮壮。
姚奕衡更过分了,不仅不放,反而从后面抱的更紧了,壮壮似乎察觉到了有人抢娘亲,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袭珍珠往前一步,甩卡姚奕衡,抱着壮壮柔声的安慰着:“娘亲在,娘亲在,壮壮乖,壮壮不哭。”
壮壮伸出**头,做出吮|吸的样子,朝着袭珍珠怀中偏过头。
“壮壮饿了,相公你先睡吧。”袭珍珠想也没想,背对着姚奕衡坐了下来,开始喂奶。
姚奕衡石化当场,自己的媳妇被儿子抢了,被抢了。
在姚奕衡眼中此时的儿子已经化身为恶魔,折磨自己的小恶魔,有了儿子的喜悦瞬间化为乌有。
没听见回应的袭珍珠,侧身看了过来,正对上姚奕衡满脸的哀怨。
袭珍珠默默转过身来,选择无视,不得不无视,袭珍珠相信只要她做出任何一个细微的回应,局面将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背后传来稀疏的声响,袭珍珠心中默念:“壮壮还小,壮壮还小,等壮壮大了一定弥补姚奕衡。”
“娘子,小心着凉。”袭珍珠肩膀上一沉,姚奕衡将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我。”袭珍珠更愧疚了,扭捏着抬头。正落入一双狼眼中。
姚奕
衡的身体比他的心更实诚,不由分说的吻住袭珍珠的唇。
“呜呜呜”
壮壮被挤在中间,袭珍珠怕他不舒服,僵硬着身体不敢动,上有欲求不满的相公,下有嗷嗷待哺的壮壮,袭珍珠觉得自己好无奈。
幸好姚奕衡很快放过了袭珍珠,最后在袭珍珠**的唇上轻咬,以示自己内心的不满。
“娘子你在多说一句话,我可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姚奕衡见袭珍珠薄怒微现,立刻凑了上去。
“哼。”袭珍珠转过身将姚奕衡彻底无视。
心跳如鼓,又被咬了。
一夜无话,袭珍珠等壮壮睡安稳后上|床,姚奕衡已经睡了过去。
安静的夜中,听着壮壮和姚奕衡平稳的呼吸声,袭珍珠没来由的幸福,在被窝中又向着姚奕衡靠近。
但她没现,姚奕衡的体温在不断的上升,直到他僵硬着身子睁开了眼:“小妖精。”
姚奕衡心中不爽,看着躺在自己怀中睡着的袭珍珠,不愿打扰她的好梦,只好大半夜的起来洗了冷水藻。
初二一旁上下不停的打量:“家主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铁辅拉了初二一旁,悄声道:“不想活了。”
初二莫名其妙,他哪里不想活了,姚奕衡一身的水从浴盆里面跨了出来,黑着脸:“初二去把柴房收拾出来。”
“大晚上的收拾柴房做什么?”初二叨叨着。
“今晚你睡那里。”姚奕衡冷冰冰的话音响了起来。
初二浑身僵硬,苦着一张受气的脸,他是招谁惹谁了。
次日,袭珍珠醒来的时候,姚奕衡已经去上早朝了,所以并没有看见姚奕衡的熊猫眼,到是初二口中得知。
袭珍珠一愣,吃过早饭后,让下人将屋中外间的房间收拾了出来,为姚奕衡准
备下,可是姚奕衡怎么会出去。
将壮壮喂饱后,同样的留了初九和初二照顾他,豆豆被送到了书院,一月才能回来一次。
这一月来,花语都处在装修整顿中,见着袭珍珠到来,林语立刻迎了上来。
“夫人,外面风大,您快进来。”林语挽住袭珍珠的手又惊又喜。
袭珍珠仔细看了过去,林语脸上还有着淡淡是红痕。
林语察觉到袭珍珠的目光,不自觉的摸向自己的脸,眼中瞬间掩下失落,她脸上有着几道很深的抓横,连京城有名的大夫都说留下痕迹,现在用了袭珍珠给的药,能恢复成这样已经是奇迹了。
林语反过来安慰袭珍珠:“夫人,你看奴婢的脸是不是比以前更好看了,以后谁都会记得我了,我可是要出名的人。”
有标记的脸肯定记得住。
“嗯。”袭珍珠伸手细细将林语的脸摸了个遍,一本正经道:“细腻滑嫩,肤如凝脂,杏脸桃腮,待字闺中,可以有相好的了。”
前半句是听的林语心花怒放,后半句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夫人”林语羞红了脸:“林语这辈子都要跟着夫人,不嫁人。”
“嫁了人也一样能跟着夫人我。”
林语是彻底无语,被抓住嫁人不放,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小七和小八木头一样定在哪里,一切与他们无关。
林语找不到话说,指着两人道:“除非她们也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