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珍珠苦着一张脸,好说歹说,才打消了豆豆和她一起玩土的打算。
姚奕衡借口有事跑了。
留下母子讨论泥巴的各种玩法。
没过几天,王婶和李婶一起来串门。
正在忙碌的袭珍叫林语将人领到了正屋中。
袭珍珠换了衣服过去,正好撞见李婶眼珠子乱转,袭珍珠就当自己没看见。
“王婶和李婶一同前来,是有什么事吗?”袭珍珠压了口茶,淡淡问道。
李婶拿眼神飘过王婶,王婶尴尬的端起茶杯,将脸埋了下去。
袭珍珠一脸的莫名,这又的唱的哪一出。
王婶端着茶不松口,袭珍珠真怕她被茶水淹着。李婶脸有急色,随又缓和下来。
咳咳。
李婶正了正声音:“珍珠啊,我们今天过来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过来看看你。”
王婶听着声音放下了茶杯,林语立刻续上,果然已经见底。
王婶一脸的不好意思,对着林语小声说着谢谢。
袭珍珠对着王婶友好一笑,让对方不用客气。
奇怪的是,王婶又端起了茶,袭珍珠怀疑对方不是来喝茶,是来喝水的,这样牛饮能喝出味道吗。
“让王婶和李婶费心了,我很好。”来者是客,袭珍珠客气道。
“哪里哪里,大家都是邻居,本就该走动走动。”李婶继续道。
王婶尴尬一笑,继续喝茶。
“嗯。”袭珍珠不咸不淡的应付着。
“珍珠啊,你看,我家秀月和你年龄相仿,你们就像姐妹似的,平时更应该多走动都动,你说是不是?”
袭珍珠端起了茶,轻轻喝了一口,没有回答。
李婶继续着自己说道:“我们家秀月,不仅做得一手好菜,针线活,只要见过的人没谁不说好的,对吧,王婶。”
王婶脸有急色,立刻站了起来,捂着肚子
,不好意思的笑道:“珍珠啊,让你见笑了,我能借你茅房一用吗?”
“王婶瞧您说的这话。林语还不快带王婶去。”
袭珍珠这是看出来了,王婶这是根本不想理会李婶。
“李婶,你继续,我这实在等不得了。”王婶堆着笑跟着林语快步走了出去。
呼。
刚一离开李婶的视线,王婶便长出一口气。
林语听见动静,奇怪的看向王婶。
“呵呵”王婶尴尬一笑。
“王婶这边。”
“哎。”
李婶见着王婶也帮不上忙,心中狠狠鄙视对方。
“珍珠你说对不,这么大个院子,你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有我们秀月帮衬着,你也能专心种你的花。”
袭珍珠算是明白过来,哪里是来窜门子,分明是来推销自己女儿来了。
真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林语回来后便听的清清楚楚,拉下了脸:“我替夫人谢过李婶的好意,夫人将我们买进府来不是养闲人的。”
“你个**才,能和我家秀月相比。”
“李婶。”袭珍珠将茶杯重重摔在桌上,茶水四溅。
“珍珠,不是我说你,你看奕衡每天早出晚归的,到了家都没口热饭菜吃,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李婶越说越离谱。
袭珍珠不怒反笑:“那李婶觉得该怎么办。”
“这就对了”李婶喜笑颜开,这几日头,秀月在家哭闹不止,只说袭珍珠各种的找她麻烦,今日看来也不过如此。
“暗我是意识,找了媒婆来,订好日子,让奕衡将秀月抬了进门,也好服侍你们夫妻,管好这后院。”
“李婶这意识是,没了你家秀月,我姚家要饿死不成。”
“珍珠,你这说的什么话,难到家中有困难,都快一家人了,有什么困难跟李婶说。”
“困难到么有,但糟心的事却有。”袭珍珠站了起来,心中闷闷的。
“什么?”李婶还真拿自己不当外人。
“前几日有人看见秀月姑娘抱着件男人的衣服站在路上四下张望,也不知道是给谁的,不知道李婶可知道。”
“珍珠,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还你给谁。”李婶白了袭珍珠一眼。
“对还能给谁?”袭珍珠沉了声音:“我家也没搬来多久,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秀月姑娘的爱好,每年送出去了多少这样的衣服。”
“李婶,这是不是你的糟心事。”
李婶瞪着眼,双手叉腰:“珍珠,你少在哪里血口喷人,要不是你家奕衡勾引我家秀月,她能那样。”
“呵。”袭珍珠第一次听见这么好笑的笑话。
“这么说还是我家相公的错了,我家就不该搬过来,搬过来便吧,我家相公更不该中了举人,让你家秀月日思夜想,等着举人老爷抬进门。”
“李婶我说是可对。”
“珍珠,你这话就说差了,什么举人不举人的,奕衡在没中举人前就多我就秀月有意了。”
“我家相公怎么不知道,我家相公一心求学,出来书房就是学院,也不知道,是怎么勾引的你家秀月。”
“对了,瞧我这记性,前不久我家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