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珍珠有了钱,却不愿意给半点好处给庞氏,在加上姚三叔蹲了大牢,这一切在庞氏看来都是袭珍珠的错,挡了她的财路。
庞氏记恨着袭珍珠,借着酒劲上来,故意找茬。
“三弟妹,你喝醉了。”大伯娘歉意的看向袭珍珠,伸手拉住庞氏。
庞氏随手一挥,躲开大伯娘。
“大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后得了多少好处。”庞氏摇晃着脑袋,指着大伯娘。
姚奕衡远远的看见袭珍珠逐渐难看的脸色,和里正打了招呼赶了过来。
姚大伯和三叔也前后脚走了过来。
里正远远的看着,这是姚奕衡的家务事,他不好过多的干涉。
“奕衡你过来的正好,你来看看你都取了个什么媳妇,长辈敬的酒她都敢摔。”庞氏清醒了几分,壮着酒劲胡诌。
“三婶婶醉了,三叔还不快扶三婶婶回去。”姚奕衡从上到下打量着袭珍珠,直到确定对方没有受伤。
“回什么回,你三婶婶酒量好着呢。”三叔支支吾吾着,并没打算去扶庞氏。
就着说话这点时候,庞氏又抓起一壶酒来。
“珍珠三婶婶在敬你一杯。”庞氏晃动着脑袋,举起酒壶。
“三婶婶你醉了。”姚奕衡挡住庞氏的目光。
不料庞氏竟然不管不顾的伸出带着油污和酒水的手,用上酒劲,推开了姚奕衡。
“珍珠,婶婶敬你一杯。”庞氏这是和袭珍珠杠上了。
袭珍珠蹙着眉头,知道现在多说无意。
“喝。”庞氏将酒壶高高举起。
“三弟妹。”大伯娘一碗水朝着庞氏扑了上来。
这水还是大伯娘亲自叫林语去端的。
“你个疯婆子。”庞氏瞪大了眼,伸手抹掉脸上的水,顿时清醒了几分。
庞氏见着袭珍珠一味的躲着自己,顿时抬高了头
:“现在是举人娘子了,怎么瞧不起,我这整天在土疙瘩里的三婶婶了。”
三叔缩着头,只拿眼睛看着,一句话也不说。
姚奕衡脸色黑如墨,正要开口被袭珍珠用眼神阻止。
袭珍珠还真想看看庞氏到底闹哪样。
“三婶婶,不就是喝酒吗。”袭珍珠示意林语端来酒,仰头,一口气喝了下去。
袭珍珠将空了的碗对着庞氏:“三婶婶我喝了,一滴不剩。”
庞氏拉下脸来:“这能算吗,你喝的可不是我敬的酒。”
“够了。”大伯娘看不下去了,虎着脸道。
“哎呦,大家快来看啊,我不过是给举人娘子敬碗酒,竟被嫌弃了。”庞氏嚷嚷着和袭珍珠杠到底。
没看清这一幕的人开始切切私语,更有那爱慕姚奕衡的小娘子上前:“举人娘子,还是早让贤为好,省的以后自讨苦处。”
那人红着脸,眉目含春,看向姚奕衡。
姚奕衡铁青着脸,未做出任何回应。
那人狠狠瞪了眼袭珍珠只好作罢。
有些事不需要回应,只需要认真对待自己所在乎的。
袭珍珠紧了紧拳头,不能在这样的日子给姚奕衡留下遗憾。
“三婶婶请。”袭珍珠将碗递过去,让对方倒酒。
庞氏手上一滑,酒壶和碗一起掉在了地上,瓷片碎烈一地。
“天煞的袭珍珠,你就是这样对到长辈的。”庞氏扯着嗓子嚎叫起来。
三叔当自己没看见别开了眼。
明明是庞氏故意将酒壶摔向袭珍珠手中的碗,可是这已经不是重点。
“三弟妹你够了。”大伯娘拉着庞氏就往外面走,被庞氏推开。
“奕衡啊,都是三婶婶的错。”
袭珍珠面上一闪而过的诧异,庞氏可不像会认错的人。
果然,庞氏一改话风,满口仁义道:“也怪
当初三婶婶没长眼,让这个不孝之人进了你家的门。”
庞氏抹着自己脸上没有的泪水,唾沫横飞:“三婶婶今天替你做主,休了袭珍珠。”
林语气红了脸,姚奕衡捏的十指做响。
闹哄哄人群安静了下来,立刻又爆发出更大的声响。
袭珍珠眼神明亮,对上姚奕衡吃人的眼神,漏出笑容。
姚奕衡一愣,不是该生气吗。
袭珍珠为何要生气,难道庞氏真做的了主。
旁边上来个搔首弄姿的,还有着几分姿色的女子,鄙夷的眼神从袭珍珠身上略过。
“那姚三婶婶说的没错,姚老爷你就该给她一张休书。”
“然后娶你。”袭珍珠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人。
“看来你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你要是没其他地方去,可以留下来伺候我。”那人一副花痴样,肖想姚奕衡。
啪。
林语一步上前,甩手一巴掌:“**,我家夫人且是你这样的人议论的。”
“你打我,你敢打我,奕衡哥哥她打我,你要为我做主啊,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恶奴才。”
啪。
袭珍珠上前一步,一巴掌止住对方靠近姚奕衡的脚步。
姚奕衡心中猛地一暖,珍珠吃醋了。
“你。”那人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