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说的那个人根本不认识,何来的狡辩?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找人来串通,为的就是故意诬陷于我?”张遇不屑的说道,根本就没有当成一回事。
新换的县令看了一眼袭珍珠,知道上一个人就是被这个妇人毁掉的,当然也是死有余辜。
可以知道这个袭珍珠绝对是个厉害的角色。
有心想帮忙,但也没有证据。
“可否让本官去瞧一瞧?”县令直接说道:“若是一些名贵的花花草草,自然是需要赔偿,若只是平常的花花草草,这些事情就不足以告上公堂。”
袭珍珠咬了咬牙:“大人,我为了弥补损失,在昨夜已经将花草重新压种……”
“所以就是没有什么损失了吧。”张遇嗤笑了一声,虽然不是本公子所为:“但是既然你们穷到这个地步,靠卖点花挣钱的话,我倒是可以施舍你们一百两,你们那些花也不值这个价钱。”
“张遇,别太过分了。”袭珍珠也知道自己当时应该保留证据的,可毕竟那些花花草草等到了今天就没有拯救的可能。
这个张遇显然是打定主意,自己那些花花草草并不值钱,死不承认也没有什么关系。
竟然还给他一个肆意羞辱的机会!姚奕衡想要说什么,却直接被袭珍珠拉住:“所以,我的损失不大,这件事情就不能成案吗?”
县令点了点头:“是,只能拘押数日。”
袭珍珠点了点头:“既然这样的话,就直接拘押吧。”
他已经不打算告张遇了,处理起来也是个麻烦。
退堂之后,袭珍珠直接拉着姚奕衡离开县衙,心里也是憋着一肚子的火气。
“别生气。”姚奕衡还是单调的安慰,但眼神里全部都是关心。
袭珍珠看到他,心情愉悦了不少
:“怎么,你安慰人只会这一句话吗?”
“我……”姚奕衡显然是有些无措,不知道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应付。
他把他说错了话,系珍珠会更生气,只好摸了摸鼻子:“我只是害怕你生气而已。”
“好啦,你别担心了,我已经不生气,为了那种人不值得,而且我已经想到了更好的办法。”袭珍珠笑了笑,笑容明媚。
姚奕衡想问一句什么办法,就看到张遇从衙门里走出来:“呦,这是在做什么呢?还真以为能够赢我不成?”
袭珍珠凉凉的抬起头,听到这个人说话都万分的恶心:“没听过一句话吗?好狗不挡道,被赶出学院的人还可以这么猖狂?你最好期待你家一直这样富有!”
不就仗着自己有点身份,就可以为所欲为?
他倒要看看到最后到底是谁哭爹喊娘的!
“牙尖嘴利的妇人吧,姚奕衡你还真是个窝囊废,在家里竟然是一个女人做主!”张遇拿袭珍珠没办法,但倒是可以冷嘲热讽姚奕衡。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这是姚某自己的事情,姚某觉得内子很好就够了。”姚奕衡淡淡的说道,显然不可能轻易被张遇激怒的。
自己的妻子,他并不觉得听妻子的话有什么丢人的地方。
“哼,说的也是,毕竟你是靠着女人存活的。”张遇嘲讽的神情,把姚奕衡贬低的一无是处。
袭珍珠今天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还有人在自己的面前招惹他!
“把你的嘴干净点吧,就你这种人竟然还是学子,真的是玷污了这个词汇,不过想想也是,何必和一个以后没有出息的人计较。”袭珍珠说完,挽着姚奕衡的手,昂首挺胸的离开。
至于张遇会怎样?
袭珍珠已经不在乎了,差点毁了自己的
花,没有在衙门口揍他一顿已经不错了!
走的远了,袭珍珠看着姚奕衡:“那个刚刚那些话你不会介意吧?”一次两次还好,每次出门都要被这样说,姚奕衡听的多了,不会真的在乎吧?
姚奕衡转过头看了一眼袭珍珠,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怎么会介意,放心吧,我并没放在心上,反倒是你,现在还生气吗?”
姚奕衡轻轻地握着袭珍珠的手,袭珍珠的手指并不柔嫩,因为以前还干农活的缘故,多少有些粗糙。
可姚奕衡握在手里,只想要紧紧的握着一辈子。
袭珍珠轻轻地摇了摇头,冲着姚奕衡神秘的笑了笑:“我已经想好了,对付那个张遇的办法,你都不生气,我有什么可气的?”
她好歹也是一个现代人,难不成还玩不过一个思想束缚的古人不成?
知道袭珍珠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姚奕衡松了一口气,本来还担心袭珍珠会对这件事情有所怨恨。
但现在看来,他还是低估了袭珍珠的自我调节能力。
“对了,昨夜你所说的刑法……”是从哪里得知的?姚奕衡不相信袭珍珠,可以想到这么残忍的方式来折磨人。
所以又是从哪里得知的呢?
本国的律法之中,似乎并没有相关的记载。
其实珍珠知道,姚奕衡说的是她昨天晚上提到的人彘之法,抿着嘴唇,难免会多想:“怎么?你这是害怕我了吗,会想到这么残忍的方式?”
连她第一次听到这种刑罚的时候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