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也是刚吃过饭没有多久,就也没急着回去,袭珍珠牵着豆豆慢慢走。姚奕衡在后面看着看着,就想起来今天和常玉商量的那件事情了,他斟酌着和袭珍珠开口,“明天书院休息,常玉和李大哥说想过来。”
他们两个过来玩也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袭珍珠也没怎么放在心上,随口就答道,“嗯,什么时候?”她看着哪顿饭要多准备出来两个人的份儿。
“大概是早上吃过早饭之后会过来。”姚奕衡别开眼睛,不去看袭珍珠的表情,像是怕自己会心虚,而泄露了什么一样。
不过好在袭珍珠并没有注意到那些,就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袭珍珠越是坦荡,姚奕衡就越是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她,心中就越愧疚。以至于一整晚都没好意思和袭珍珠说话,惹得袭珍珠觉得格外疑惑。
第二日刚吃过饭没多久,李贤和常玉果真是结伴而来。只不过李贤和往常一样,面上有些愧疚,看见袭珍珠就直接道歉道,“明明是书院难得休息的时间还过来打扰,实在是对不住。”
相比李贤,常玉看着就放得开得多,笑吟吟地对着袭珍珠道,“嫂子,我们又来打扰了。”
袭珍珠一一笑着打了招呼,然后就没再打扰他们,自己去一边照顾花花草草去了。没等到中午的饭点儿,姚奕衡先过来了,他似乎是有什么急事,微微的皱着眉头,“珍珠,你陪我出去一下。”
“啊?”袭珍珠有些愣,毕竟常玉和李贤还在,把这两个人丢在这里,然后自己出去?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好。
不过姚奕衡却显然已经想好了,甚至连说辞都想好了,“豆豆不能没人看着,正好让他们帮忙照顾一下。
我们一会儿就能回来,没事的。”
常玉也从屋子里探头探脑地往外看,笑嘻嘻地道,“嫂子,你就放心去吧,豆豆我们帮你照顾。”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被姚奕衡拉出来走在街上的袭珍珠才反应过来,常玉的那个反应不太对,而且,怎么就这么巧,他们正好过来,姚奕衡正好要出去?总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算计了。
袭珍珠面无表情地被姚奕衡拉着在街上四处走,姚奕衡一反在家中拉着她往外走的急躁,反而像是在约会一样,拉着袭珍珠的手在街上四处闲逛。看见有趣的摊位时,甚至还会指给袭珍珠看,甚至有的时候问有没有喜欢的东西。
目的不单纯,绝对不单纯。
袭珍珠跟着他走,却没有什么表情,绕了好几个圈子,正打算问问到底要做什么的时候,却被姚奕衡拉着朝着一个地方拐了过去。
镇上的酒楼。
姚奕衡眨着眼看她,话说的好像很无辜,“我有点饿了,我们先去吃饭吧。”
虽然表情和神态都很正常,没有一丝破绽,但是袭珍珠还是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在这种店里面吃一顿饭少说也要二两银子,平时姚奕衡是说什么都不会舍得的,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因为好奇,所以袭珍珠并没有打断他,而是跟着他往酒楼里面走,打算看看他到底还是想要作什么幺蛾子。
为了这个目的特意商量了常玉和李贤,也是够麻烦的。总觉得不是什么小事,袭珍珠这会儿好奇的厉害,面上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配合着姚奕衡的表演。
只不过,很显然,有一点是在姚奕衡的预料之外的。
他们两人刚刚踏入酒楼,还未来得及和小二说话,就听见了另外一
个有些意外的声音。那声音似乎是有些惊讶,却又带着几分欢喜,“袭姑娘?真是巧了。姚公子也在。”
袭姑娘?
真是不管什么时候在哪里听见这个称呼都会让姚奕衡觉得不悦,他微微拢起眉头,却没失了礼节,回头看他,“大人。”
“嗳。”牧清随意地摆摆手,像是听不惯这个称呼,面上露了个笑容出来,“什么大人不大人的。我姓牧,单名一个清字。姚公子唤我不必那般客套。”
然而姚奕衡的神色仍旧是没太好转,客客气气地对他,“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牧清不在意,反倒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两个人,“我和子鸣也在此处很久了,还是第一次在镇上遇见袭姑娘和姚公子。看来今日是我们有缘了,既然遇见了,不如一起如何?”
他是听严铮说过,这小娘子曾经去过严府。他对这夫妻二人极其感兴趣,只是可惜一直没有遇见,今日撞见了倒也正好,自然就起了拉拢的心思。
不过,很显然,姚奕衡仍旧是不想和这两人过多的牵扯,“既然是两位约好的,那姚某和内子也不便打扰,还是算了。”
“我和他也不过是吃酒聊天,看他久了还觉得烦呢。在这鸣阳山我也没什么熟人,也就是和两位有些缘分,今日见了,还想好好说说话。”牧清说的是客气,做的事情却格外的专制,“小二,还是之前的雅间儿,四个人。”
他来的次数是不少,小二都认得他。一听这话,便对着姚奕衡两人笑道,“得嘞,二位您楼上请。”
话说到这里也就不好多拒绝了,姚奕衡面色不太好,跟着小二往楼上走。倒是牧清看得出来是真的很开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