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袭珍珠一直都是很爱财的,甚至为了和姚奕衡和离能去撞柱子,难不成,是自己的价码没给够?
“你不就是想要钱吗,我给你。你想要多少?一百两?二百两?五百两够不够?”张遇一边说着话,一边朝着袭珍珠走过来,眼中带着绿光,“你可想好了,你要是跟着姚奕衡,可能一辈子都看不见那么多钱。”
可真是谢谢您了。
这辈子还没过上二分之一就看见了接近四百两银子的袭珍珠不想说话,却是缓慢地后退着,指望有什么人能碰巧路过一下,“若这些银子我真的这辈子都看不见,那我从张公子手里拿来,恐怕会折了我的命。我觉得,这钱我还是不要的好。”
不卑不亢,说什么都没有退步的余地,张遇恼了。
左右这个巷子里也没有什么人,就算是他真的对袭珍珠做了什么,出去之后也大可以和别人说是袭珍珠为了钱勾引他。反正以袭珍珠爱财的名声,也不会有多少人不相信。
有了解决的法子之后,张遇就像是有了底气,一步一步底朝着袭珍珠走过去,面上虽说带着笑,却还是有些不怀好意,“哦?怕什么,既然小娘子不肯跟我回家,那我就只能在这里和小娘子好好说说话了。”
令人作呕。
袭珍珠皱起眉头,觉得十分嫌恶。她已经看好了附近有一个很粗的树枝,也想好了张遇过来的时候她逃跑的路线,却没有想到,突然听见了救世主一般的声音。
“珍珠。”
一直以来紧绷着的心听见这个声音突然就放松下来了,好像是一切都不再需要担心了一样。袭珍珠一瞬间有些想哭的错觉,眼巴巴地朝着张遇后面看,果然看见了姚奕衡匆匆而来的身影。
这个时候姚奕衡终于也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一直觉得有些心神不安。听先生说话的时候也有些六神不宁,先生看出来了,叹口气就让他回来了。他急着回家,就走了这条小巷子,本来以为袭珍珠应该在家里等着自己,却没想到会在这条小巷子里看见。
居然还看见了张遇。
大家都是男人,张遇对袭珍珠的所作所为他早就知道是为什么了,不过看着袭珍珠好像还没明白过来,他也就没有提起。在袭珍珠面前,他不想表现的太小气。但是今天显然已经超过了姚奕衡能接受的范围,袭珍珠脸上一片凝重,似乎是对什么很谨慎一样。
十有八九是出事了。
姚奕衡加快脚步,顺便喊了袭珍珠一声,就看见了袭珍珠如释重负的表情。
张遇背对着他,他看不见张遇的表情,却也能从这样的气氛里面感知出一些什么。他紧走几步走到袭珍珠的身边,皱着眉头有些不悦地问,“你不在家里陪着豆豆,出来做什么?”
本来就觉得有些惊到了,看见姚奕衡正觉得安心,就被这么近乎于责问地问了一句,袭珍珠心生了些许不满。她分明是担心他才出来的,才会遇见张遇的,为何要被这么责问?
袭珍珠的面色顿时就冷了些许,却又不愿意当着张遇的面表现出来两人不和,就有些不冷不淡地道,“豆豆说你很久都没有回来,有些不放心,我就和豆豆说,他在家里,我出来看看你。”
在家莫名其妙被人提起的豆豆打了个喷嚏。
就算是姚奕衡这个时候反应再慢,也知道是袭珍珠担心自己才会出来了,顿时就对自己刚刚说话的口气有些懊恼。可没人在还能好好解释,
张遇就在这里,他也没空解释,只好握住了袭珍珠的手。
像是担心她会跑掉一样。
张遇看出来了,幸灾乐祸地笑了一声,“看来袭姑娘的一片好心,姚兄并不愿意接受啊。真是可惜了,如果我有这样的***每天守在家里给我做饭,我回来晚了还担心我的话,我可舍不得说一句碰一下。姚兄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袭姑娘,不如你不要姚兄了,跟我吧。我保证会好好对你,绝对不会像是姚兄这样不问清楚就责怪你的。”
说话的口气吊儿郎当,就算是对外人提起也大可以说是在开玩笑,可很显然,在场的三人都知道这不是玩笑话。袭珍珠开始有些庆幸没有把豆豆带出来了,要是让豆豆把这个样子学会了,她非得气死了不可。姚奕衡的面色也不太好,被人当面调戏自己的娘子,就算是他脾气再好也忍不下去。
“张兄说笑了。”姚奕衡不咸不淡地接了一句,手紧紧地攥着袭珍珠的手,道,“我只是担心珍珠自己出来,会遇见什么图谋不轨的人罢了。我又不能时时在她的身边,若是有人心怀不轨,吓着了珍珠,我该有多懊恼。张兄,这等贼人就不该存活于这世上,若是没有这等人,我也就不用担心了,你说是么?”
这话说的袭珍珠有些愣神,在她的印象里姚奕衡一直都是个很温和的人,就算是常玉的性子有些跳脱,姚奕衡也总能笑着接受。听见他说出这么重的话来,对于袭珍珠来说还是第一次。
和张遇说这些话,都是为了自己么?
不知为何,这个念头一生起来,就让袭珍珠觉得有些飘飘然。
姚奕衡什么都知道,而且摆明了是在骂自己。这个认知让张遇黑下了
脸色,十分不悦地看着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