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十五万,替儿子还了债。
邻居们知道,郑嘉业和他的妻子双双卖了一个肾,还捐卖了脊髓,方才拿到二十五万。
因为少了一个肾和脊髓,两人苍老的速度非常快,但两人依旧守着屋子,日复一日,等待着儿子归来。
半年...…
一年......
两年...…
第三年,郑嘉业的妻子去世了,如果不卖肾和捐卖脊髓的话,她至少还能活十年。
整个屋子伴随着妻子的离去,只剩下了郑嘉业一个人。
也只有他一个人,依然在家中等待着儿子的归来。
可惜,他没有等到。
在妻子死去的第二年,郑嘉业也死了。
死在了家中,死在了曾经一家三口的桌子上。
在他死后,黄发男子一干人到来,给他举办了葬礼。
这是一个值得他们尊敬的父亲!
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只可惜,最后的遗愿,仍旧没有完成。
悄无声息的来,悄无声息的走。
悲哀的一生,在遗憾中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