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威,今日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那就别怪我后面这群人替政府出力了。”
说着,郑经理又指了指背后几十人,言语中带着一丝威胁。
一个人再能打,又如何能够打翻一群人?
再说了,是个人都怕违法,他还就不信,君忘尘敢蔑视法律法规。
旁边的沈落英见郑经理欲要对自己的儿子动手,登时脸色大变,连忙上前解释道:“郑经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不是我想象的那样?你儿子阻拦政府拆迁,已经违反了法律,我们只是在为法律做贡献而已。”郑经理冷笑一声,蛮横不讲理的喝道。
沈落英心下一阵焦急,早知如此,她还不如签了那合约,省的让自己的儿子受到危险。
旁边的君忘尘似乎看出了沈落英的心理变化,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妈,别担心,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的。”
说着,君忘尘走上前,眼神凌厉的盯着郑经理,冷笑道:“你口口声声说替政府拆迁,可又为何把政府原本承诺的200元每平方米的拆迁补偿费压价到100元每平方米?又为何让几个人来欺压我母亲,逼迫她盖手印?”
“压价?呵呵,我们赖氏拆迁公司一向公平公正,从不会做这种违背道德的事情!”早就预料到了这个场面的郑经理面色平常,假惺惺的大喊道。
“小子,我劝你不要抹黑我们拆迁公司,也不要抹黑人民政府,否则,我保证你牢底坐穿!”
围观者面面相觑,一些不知情的人也不知道该相信哪一边。
沈落英咬牙切齿,愤愤不平的骂道:“你们实在太无耻了,明明做了这种事情,居然还狡辩!”
“你别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做了这个事?”黄发男子冷笑一声,恬不知耻的反问道。
“你……”沈落英张了张嘴,却又无法反驳,气得脸都青了。
的确,她并没有证据,根本无法证明这一切。
见沈落英欲言无语,黄发男子露出了一抹胜利的笑容。
只要没有证据,谁知道他刚刚做了什么?
岂知,君忘尘却是从屋内拿出了一张合约,冷笑道:“证据是吗?我这里有!”
此物一出,黄发男子笑容一滞,连忙翻了翻自己的口袋,脸色瞬间难看了下来。
旁边的郑经理心下一悬,这要是被君忘尘找到证据上报,那将会对自己公司的名誉造成极大的损坏,到时候自己的经理位置也可能保不住。
想到这里,郑经理转了转眼珠子,装腔作势的大喊道:
“这小子实在有心机,居然还拿假物来骗人,来人,把这小子抓起来,交给警察局处理。”
声落,后面一群人相互对视一眼,当即黑着脸,往君忘尘逼了过去。
“妈,你先进屋,这里让我来解决!”沈落英本想解释什么,却被君忘尘一把推到了屋子内。
以他的实力对付这群人,犹如捏死蚂蚁一般简单,但要在这么多人手中保护母亲,对于他而言还是有点难度。
毕竟,狗急了都会跳墙,谁都无法预料这些人当中有没有人带了枪。
将屋子的门牢牢锁死后,君忘尘耸了耸肩,神色冷漠,整个人周身十米内温度陡然降低,一股难以形容的威压从他身上传出,往四周飞速的笼罩而去。
但凡处在威压范围内的人,都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心中不自觉的涌出了一阵寒意。
刚想出手制裁这几十人,一道手机声突然从君忘尘口袋响了起来。
君忘尘一顿,撇了缓缓涌过来的几十人一眼,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我是君忘尘!”
“君先生您好,我是莫心傲,请问您现在有空吗?我儿子这几天恢复的很好,但是总有点头疼,能不能辛苦你您过来帮他看一看?”电话那头的莫心傲带着一丝尊敬的语气询问道。
经过君忘尘救治儿子一事后,他对君忘尘这个人的看法已经截然不同。
能够在医术上让白仁折服,且能将自己儿子从重伤到死的边缘层上救治回来的人,医术已然达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
对于这种人,必须要客气对待,万分不能马虎,甚至要尽力交好。
毕竟,一个人再有权,再有势,身体上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小毛病,而交好君忘尘,就相当于获得了一个保命符。
交好君忘尘到底意味着什么,恐怕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看了看前方来势汹汹的几十人,君忘尘皱眉道:“现在有人正找我麻烦,等我解决完这事再跟你说。”
“君先生有何麻烦可以跟我说,在金陵市没有我莫心傲解决不了的事情。”电话那头的莫心傲愣了愣,连忙说道。
想要交好一个人无非就是让对方欠自己人情,眼下君忘尘遇见麻烦,不就是拉人情的大好机会么?
“也行,莫先生知道赖氏拆迁公司么?”想着莫家在金陵市的威能,君忘尘顿了顿,也没矫情,出声问道。
其实他也可以用武力解决解决,但对方如此有恃无恐的对自己出手,显然是收买了某些人,到时候若是真的闹到
警察局,难免也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