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而已。

不过试探之后，他们彼此之间倒也有些了解了对方的手段了。

别看孙婉的声音听上去依旧是冷冰冰的，不过她的心中却已经被苏夜刚才的手段给震慑住了。

她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苏夜对于空间力量的使用竟然到了如此娴熟的地步。

“刚才你那个并非是技能，而是运用空间之力，来改变周围空间的结构，最终在空间单位里将我的攻击彻底消除，这是在对空间之力高度理解的程度上，才能做到的一些小运用。”

以虚无和孙婉两个的眼光而言，自然是能够看出苏夜刚才到底是做了什么。

此刻孙婉的声音也变得不再如果之前那么空洞了，声音之中的冷漠的杀伐的感觉却愈发的浓郁了起来。

显然此刻苏夜的表现，也已经让附身在孙婉身上的虚无感到有些担心了。

要知道就算是那些真正的所谓的虚空殿的传人，都不一定能走到这种程度，这已经是对空间之力的高度运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