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也和大房有关。”
她一边说着,一边替鲁智深把外衣脱了下来,仔细叠好,弯腰放在一边。
鲁智深看她背对自己躬身,背部线条越发显得曲线玲珑,刀削肩头往下,就是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轮廓,看得他目光停留了一会。
想到晚上两人偶尔做的荒唐事情,鲁智深心里有些把持不住,想到自己要是上了战场,生死难料,还不知道何时回来和黛玉可卿几人相见。
看着看着,他的呼吸粗重了几分。
秦可卿背对鲁智深,浑然不觉,继续说道:“公子真的不好好想想?”
“说不定过几年躺着也能袭爵,中了武科上了战场,要拿爵位可是要辛苦得多。”
鲁智深这才清醒过来,出声道:“袭什么爵,那么多人狼一样盼着,我没兴趣去争。”
“再说这么个园子我可都不好,何况荣府。咱们到时候找个由头出去,寻个小小府邸,过自家的小日子去。”
梁山虽大,哪有二龙山舒服。
秦可卿听了,也是心中感动,回头道:“公子……”
突然她往下面一看,顿时脸上一红,掩口不语。
鲁智深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下去,看到自己衣服凸起的轮廓,苦笑起来。
什么他娘的禅心定力,洒家就是没有,咋滴。
赵姨娘带着贾环回去,听着贾环歪在炕上嚎哭,心里越想越气。
凭什么同年不同命,自己儿子就活该受罪?
都死了才好!
她心里难受了几日,结果这日正巧,有宝玉寄名的干娘马道婆进荣国府来请安。
这马道婆是个神婆,平日里面神神秘秘,滴滴咕咕,鲁智深极为不喜,想来不待见她,这次她来,依旧吃了个闭门羹,没见到鲁智深。
她讨了个没趣,府里到处转转,径直往赵姨娘这边来。
两人见面,说了起赵姨娘上贡事情,又说起府里偏爱鲁智深和王熙凤,赵姨娘关上门,言语渐渐刻薄起来。
马道婆会意,想到自己在鲁智深揩不到一丝油水,鼻子里一笑,半晌说道:“不是我说句造孽的话,你们没有本事也难怪。明不敢怎么样,暗里也就算计了,还等到这时候!”
赵姨娘闻听这话里有道理,心里暗暗的欢喜,便问道:“怎么暗里算计?我倒有这心,只是没这样的能干人。你若教给我这法子,我大大谢你。””
马道婆低声说出一番话来,赵姨娘听了大喜,给马道婆一堆银子,又写了五百两银子欠契。
马道婆这才掏出十几个纸人,说了用法,赵姨娘连忙收了起来。
等马道婆走后,赵姨娘将纸人上面写了鲁智深并王熙凤生辰八字,又使了些些办法,将纸人放在了马道婆吩咐之处。
她花了数日时间,才将一切收拾妥当,有遣人出去告诉马道婆,马道婆当得知,日日在家做法。
这日贾琏房里,王熙凤服侍贾琏喝了茶,见其咳嗽几声,又把茶水吐了出来,落到地上的茶水,里面却带着些红黑颜色。
她此时也是又气又怕,哽咽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爱惜身体,去了姑苏一趟,把身子弄成这样!”
“早知道你如此放纵,我才不会让你跟着去!”
贾琏苦笑一声:“这也是无名之病,那么多大夫也看不出原因,未必是纵情声色所致。”
王熙凤坐到一旁,心中也是后悔:“平日里咱们两个斗气,结果让别人占了便宜。”
“咱们替府里担待那么多,也没落得了好去,你挣命拿回来的银子,咱们一分没捞着,都让旁人花了去。”
王熙凤看看外面无人,咬牙道:“鸳鸯说,二老爷外放学正,带走了几十万两,如今家里是半点不剩。”
“二太太还老问我,知不知道林姑娘带回来的十几个箱子里面是什么,还问你知不知情。”
贾琏听了有些怒气,道:“里面有什么,也是林姑娘自己的,二太太这是想吃绝她?”
王熙凤听了,刚要说话,突然间觉得头痛欲裂,登时惨叫出声,手脚乱舞。
贾琏见上一刻王熙凤还好好说着话,此时却是满眼通红,如失了智一般,噼头盖脸将茶碗朝自己砸来。
吓得贾琏缩头躲开,再看时,王熙凤已经喊打哈杀,冲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