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玉石真如传说那样,里面大有玄机?
他突然神情一肃,昨日里面,林黛玉咳嗽了好几次。
这是一年来都没遇到过的事情。
是她以前的旧病复发,还是.......
离开了这块石头?
秦可卿此时也已经起来,红着脸给他过来穿好衣服。
换了平日,说不定就她忍不住勾引到底了,奈何想到鲁智深身上有伤,今日还有重要的考试,临到最后她还是退缩了。
鲁智深道:“你脚有伤,今日呆在屋里休息,不要跟我出去了。”
秦可卿无法,只得点了点头。
鲁智深一路走到潇湘馆,见清晨之中,林黛玉早就站在柳树下面,时不时咳嗽两声。
他走过去,将玉挂在林黛玉脖子上,说道:“这玉你带着。”
林黛玉眉毛一凝:“你今日还要比武的。”
鲁智深笑道:“区区两场比武而已,现在它对你比较有用。”
林黛玉轻轻出了一口气:“你看出这玉的不一般来了?”
“要是你带着,武功可能会更上一层楼。”
鲁智深憨憨一笑:“什么武功,哪有你命重要?”
他转过身,在夕阳中走向园子:“我去了,等我好消息。”
林黛玉目送鲁智深消失,才把玉放进衣服中,肌肤相贴,顿时胸口烦恶尽消。
感受到这玉还有鲁智深的体温,她嘴角不由露出了笑容。
林黛玉心里笃定,自己的咳嗽隐疾,和林家三口去世,应该都是一种病。
自己到现在还没死,应该是受了这玉的压制,不然可能自己早就卧床不起了。
这玉看来绝非凡物,其来历和作用,都是一个谜。
想到暗算林家的,有可能是北莽人,用的不知道什么手段,林黛玉眼神冰冷。
这笔账,迟早要算。
鲁智深从大观园角门熘了出去,戴着斗笠急匆匆走了。
他想着今日的比武,却没发现陇翠庵禅房墙头上,妙玉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发怔。
这公子一大早急着去哪里?
他不是被下令圈禁了吗,哪来的胆子?
妙玉百思不得其解,自从上次禅房院子遇到陌生人,她总是疑神疑鬼睡不好觉,结果养成了早晨趴在墙头上盯着外面的习惯。
昨日她起得晚了,听道后门吵闹,怕在墙头上看时,就见秦可卿狂奔过去,一会林黛玉提着根长枪跑过,就听后街打得地动山摇。
吓得她熘下梯子,心道这都是怎么了,林姑娘那么娇弱的,怎么也会拿着兵器?
这是官家小姐?
之后大观园乱糟糟地查了一遍,也没了下文,她心中惴惴不安,这一早起来,又遇到鲁智深偷跑出去。
她满腹疑惑,心道这府里的公子小姐,总么一个个行事这么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提鲁智深从大观园后门熘走,荣府前门,薛宝钗也在送薛蟠出行。
她看着薛蟠精神抖擞的样子,忍不住出声道:“今日两场都是比武,颇为凶险,不要乱来。”
薛蟠能考中武举,已经大出薛宝钗意料,不过也是押尾的最后一名,如今上千人争几十个武进士,她对薛蟠也不抱指望。
薛蟠这两日下来,已经知道自己成绩不好,和其他人差得远了,当下道:“我醒得。”
他想到鲁智深在武场上的表现,心道人和人的差距真是大啊。
不过看到无数武人在武场上的表现,练过武的薛蟠也明白,他们是下了何等功夫,才有了如今的表现。
尤其是鲁智深李如松几人的表现,往往赢得满场喝彩,让在场所有人都受了感染。
武人只佩服强者。
薛蟠那时突然发现,练武是真他马有意思的一件事啊。
不过照这样下去,鲁智深和荣府迟早要走上不同的道路。
自己妹妹和鲁智深的事请,十有八九是要黄。
不管了,自己的事情还搞不好,妹妹的事情,让她自己去看造化吧。
薛蟠像薛宝钗挥了挥手,坐上马车去了。
京城某处王府,有袍服极尽富贵之人坐在椅子上,面色不悦道:“为何今日放弃围杀荣府那个小贼?”
“他已经受了不轻的伤,我们手里还有几张牌,他肯定料想不到我们还能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