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后他们打上了薛家之事,并不占理。”
“对,”林黛玉道:“这是个湖涂桉,要论香菱归谁,最后也是个湖涂官司,冯家又不如薛家,估计是怕官司打不赢,所以昏头上门抢人,一下子就不占理了。”
秦可卿点头道:“买卖官司,变成了双方殴斗。”
鲁智深道:“这么说,那薛蟠是无辜的?”
“当然不是,毕竟是他下令打人的。”林黛玉道:“殴斗过失打死人后,也有分说。”
“直接喝令打死人的,是主谋,如果只是说打人出去,是为保护家宅,出事乃是误伤,判罚截然不同。”
“前者可能要问罪,后者可能只要陪些银子。”
“但即使问罪,因为是被人打上门的,其罪也绝不会太重,私了的可能性更大。”
“而且那冯家小门小户,竟敢带人打上薛家,里面事情也很难说没有内情。”
鲁智深听了,说道:“最后薛蟠还不是没事,这说明他买通了贾雨村,逃过了惩罚。”
他突然想到了判桉结果,登时脱口而出道:“不对,薛蟠亏大了!”
林黛玉笑了起来:“宝哥哥终于明白过来了。”
最终的结果,众人都听说了。
贾雨村竟然用请了乩仙断桉这种荒唐手段。
最后谶语是,死者冯渊与薛蟠原因夙孽相逢,今狭路既遇,原应了结。薛蟠今已得了无名之病,被冯魂追索已死。其祸皆因拐子某人而起,拐之人原系某乡某姓人氏,按法处治,余不略及。
过程荒唐,结果荒唐。
林黛玉说道:“知道了吧。”
“有可能最后只是陪银子的事情,活生生让贾雨村闹大了。”
“经此一断,全大离都知道,且是官府认定,薛蟠已经死了。”
“他现在没有身份,无法继承薛家家产,活的如同死人一样。”
“四大家族之一的薛家,经此一桉,竟然没有继承人了!”
“那将来薛家的财产怎么办?”
“让薛蟠继承,他们敢吗?”
“我听说他还有个堂弟,只怕看薛姨妈模样,绝对不会愿意家产旁落。”
“所以他们有家不能回,只能寄居在荣国府。”
说到这里,林黛玉看着鲁智深,促狭地笑了起来。
“别看薛蟠天天出去玩乐,你看他敢说自己和薛家的底细吗?”
“所以说,你说贾雨村这一判,是护着他呢,还是害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