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从来没有听过木大乖提起过家人,这会不意外是假的,大乖还是平阳侯的嫡子呐。
她也能从张氏和木大乖的谈话中,猜出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前世她那些宅斗剧也不是白看的。
“大乖错的又不是你?就这么走了,未免也太憋屈了。”木棉拉住木大乖。
木大乖只觉得心里暖暖的,这世上只有姐姐对他最好,为他着想。
“你们这些人懂个屁,就随便非议。这个毒妇不过是一个别人送给我爹的瘦马而已。她手段高明,哄得我爹高兴,将她留在府里抬为贵妾。
就是这毒妇几次怂恿我爹宠妾灭妻,想要我爹将母亲休了。好在我爹念在往日情分上,没有这么干。不过这毒妇也没放弃,几次三番陷害我母亲。致使我母亲与父亲关系不和,母亲最后郁郁寡欢而死。都是你这毒妇害的。
害了母亲又想害我,逼得我离开平阳侯府,这还不算,还要派人追杀我,巴不得我死在外面。”木大乖说着这些往事,想到母亲的死,还是会心痛。
木棉第一次听到大乖讲起家里的事,听到他受了这么多苦,心里还是很难受的。难怪他一直不主动讲家里的事,这么惨。
围观的百姓听了木大乖这些话,也都话锋一转,开始指责起张氏来。
“不过就是个瘦马,也想当侯府的主母,也不照照镜子看看配不配,我要是侯爷早就把这毒妇贱卖了,还养在府里留着过年吗?也不知道这侯爷是咋想的?这毒妇如今也是年老色衰,就算卖到青楼,也只是扫地的份。”其中一大户人家的妇人骂着。
她也是当家主母,最看不惯宠妾灭妻。
张式被这话气的不轻,她最不想被提起的就是年轻时瘦马的身份。要不是因为这不堪的身份,也不会一直都是贵妾。那女人都死了这么多年,还占着侯府大夫人的身份,她光是想想就来气。
张式这下也不坐地上了,自己拍拍屁股就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成宇面前,眼神恶毒的瞪着他。“再怎么说你也是侯府的嫡子,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抹黑侯爷。你可以对我这个母亲不敬,侯爷可是生你养你的亲爹。
还有你别乱说话,叫人误会,你母亲不是我害死的,要怪就怪她想不开,心眼小。我也是拿你当亲生的,天地良心,没有派人杀你的行为。”
木大乖听到张氏提起母亲,他就冷静不了,手底下的拳头都握紧了,恨不得当即就给张氏两拳了结了她。
这一刻他只有一个想法,想张氏死,就算叫他赔了这条命都行。
木棉察觉到大乖周身迸发的杀机,赶紧过去将他拉到身后。还好她喝灵泉水,力气不是一般的大,要不然还真拉不动这么一个七尺高的大男子。
她这也是在挽救大乖,这要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张氏给打死了。大乖这条命也得赔进去。就为这么一个毒妇,太不值得。
木棉看着张氏这做作的样子,也是气的不行。不能打死,倒是可以扇她两个巴掌解气。
张氏还想说什么,还没说出口,就被木棉俩个巴掌扇在脸上,脸肿成猪头,门牙都打飞两个。整个人当即被打懵逼了。
脸上的痛感很快就传遍全身,疼的她都站不住,要靠贴身婢女搀扶。“你这哪里跑来的野丫头,敢打我,知不知道我可是侯府的主母。来人把这野丫头抓起来狠狠教训一顿。”
“狗屁主母,也不怕风大闪舌头,不就是一妾室。谁给你的胆子在这里耀武扬威?还要教训我,你知道我什么身份吗?”木棉气势更足的反问着。
张氏见她这气势,倒是被唬住了,仔细打量起木棉的穿着来,竟然是极品的云锦料子,云锦料子就连宫里贵人都没几个能穿得上。
再瞧这女子的气质,也是贵不可言。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张氏的气势也矮了下去。“还能是皇家人不成?”
“恭喜你猜对了,我就是传闻中的三王妃,想必你这个妾室也是听说过我的大名?”木棉也不瞒着她的身份。
张氏听到这话,吓的不敢说话。三王妃的大名她能没听过吗?怕是整个大楚国都听说过三王妃的大名。
这可是三王爷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更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深受太后宠爱不说,还和皇后和长公主交好。在这京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三王妃?
她这两巴掌怕是白挨了。就是不知道三王妃和成宇是如何认识的?俩人什么关系?
成宇一人不足为患,这背后要是有了三王妃的支持,那她就不好对成宇下手了。
“三王妃,这都是误会。我没得罪过三王妃吧。若是哪里有叫三王妃不满意的地方,改日我带着礼登门拜访。”张氏也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一开口门牙都漏风。
就凭三王妃背后的人,她面上是不敢有半分怠慢的,更不想同三王妃结仇。
“可别登门,一个瘦马而已,我嫌弃身上脏。”木棉也不客气。直接将张氏的面子踩在脚底下。
张氏肿着猪头脸,听这话气的差点吐血,偏偏又不能顶撞三王妃半句,这憋屈气只能咽下。她最不堪的瘦马身份,被三王妃反复提及,这不是要她命吗?
“三王妃我身体不适,就先回了。”张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