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听?”木棉反问着。
“好……听,姐取得名字必须好听,以后我就跟姐姓,叫木大乖”大乖爽快的答着,很快就
适应了新的名字。
还别说他姐取得名字叫习惯了,还挺好听的。
另外俩个村霸则是一脸吃惊的看着老大,老大平时不是最讲究气势。
木大乖这名字一听就不凶。
“大乖你满意就行,对了,姐有件事情想麻烦你帮忙,不知道你放不方便?”木棉询问着。
“有啥不方便的?我这一天也没个正事,姐的事对我来说就是最重要的,姐有啥事用到我,那是弟弟的荣幸,姐姐尽管开口”木大乖看着他姐说着。
他这话一点不虚,内心里是很想帮他姐办事的。
他这人别看平时吊儿郎当,没个正行,实则最重感情,他在乎的人,都会用心去维护他们之间的感情。
“就是想你帮忙找个人,你也知道我爹的事,三个多月前进城做工,就在也没回来。
我爹肯定是遇到了啥麻烦,你们在城里认识的混混多,帮忙打听一下有没有见过我爹的,我爹的画像我带来了,你们就照着画像打听,看看能不能打探到有用的消息?”木棉说着用袖口遮掩,实则是从空间里掏出画像。
画像是她叫三哥画的,即便是左手画的,也很传神,和本人没啥太大区别,方便叫人辨认。
“姐不就是找个人,这事我擅长,一会儿我就拿着你给的画像进城找爹”木大乖答应的爽快。
他姐的事耽搁不得,他姐的爹就是他爹,找爹他一定会尽心尽力。
“大乖你要是能有爹的消息,等找到爹咱们去接他回家,就把你上木家的族谱,以后你就是我亲弟弟,会有好多家里人疼你”木棉郑重的说着。
木大乖真能找到她爹,可帮了她大忙,她娘一直都在盼着爹回家,家里三个哥哥也惦念此事,她爹要是能回来,就圆满了。
家里日子越过越好,她爹回来就享福。
木大乖听这话心思更动,势必要把爹找回来。
…………
木枝嫁进张家,等到了晌午,她饿的不行就开始指使起婆婆来“喂,还不去做饭去,你是不是想饿死我?”
“没家教的小蹄子,进了我张家的门,就是我张家的儿媳妇,理应叫我一声娘,再说我这腿还不是被你推得摔折,走路都费劲,哪能下地做饭,我这就得静养,这顿饭你来做”王翠花趴在炕上没好气的说着。
“我在家里那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凭什么嫁进张家就要伺候你这老死婆子。我又不是你们张家雇的老妈子。
我嫁进来可是享福的,再说我肚子里怀的可是你们张家的后,怎么说你也不舍得饿着你大孙子吧!还不快去做饭”木枝抚摸着没显怀的肚子要挟着。
王翠花本来还想发怒,看在木枝肚子里大孙子的份上,她把难听的话咽回去。
她用手肘撑着费劲的从炕上爬下地,拄着烧火棍子一撅一拐的摸到后厨去做饭。
木枝则是悠闲的坐到炕沿上嗑瓜子,瓜子皮嗑了一地,也不收拾。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王翠花拄着烧火棍把煮好的疙瘩汤盛到盆里,单手端盆,另一个手拄着棍子。
她正要朝屋里走,迎面看到一个屎糊脸的人过来,下半身还穿着骚气的红亵裤,吓了她一跳,手抖没拿稳盆,“咣当”一声盆掉在地上。
新做的疙瘩汤带着滚烫的热气,烫到她小腿处,隔着薄薄的衣衫,小腿烫的全是水泡,那滋味可不好受。
“哪来的疯子?咱跑到我家里来?”王翠花顾不得烫伤的疼,浑身颤抖的问着。
“娘你说谁疯子呢?我可是你儿子张明,娘我回来了”张明赶紧说着,语气里夹杂着几分委屈。
他也不知道得罪了村里哪位狠人?遭了这么大罪。
悲催的是都不知道设计害他的人是谁?去衙门报官都逮不到人。
“可怜我的好大儿你这是咋了?”王翠花仔细一看这才认出儿子来,心里难受的不行。
“娘不知道村里哪个狗娘养的,一早就把我套麻袋里扔粪坑,儿好不容易才爬出来,娘我浑身都沾了粪,快给我打点水洗洗”张明催促着。
“娘这就去打水,儿啊!依娘看你就是娶了木枝那个丧命星,新婚这天才会掉粪坑。
你都不知道,那小蹄子可厉害着呢!刚进门就推娘一个大跟头,把娘腿都摔折一条,可疼死娘了。
就不该娶木枝这个丧门星,啥活不干,娶个祖宗回来供着” 刘婆跟儿子抱怨着。
木枝肚子饿的不行,进后厨看看,竟然听到死婆子背后说她坏话,这可把她气坏了。
“你个老死婆子说谁丧门星!你家要不是娶了我,能有30两银子。
我爹说得没错,穷书生除了读书啥也不行,娶亲都要女方家里出银子,这就是上门女婿的待遇。
过俩日我就带着你儿子搬回娘家去住,生了孩子也跟着我们木家姓” 木棉 趾高气昂的说着。
她是家里的独生女,她爹气消还是疼她的,她搬回娘家住,爹娘不会说什么?
“哎呦!你这小蹄子说的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