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随后带着白衍,来到房间内,把一大瓶酒,一个大布裹,以及几块上等的布料拿出来,这些都是白衍在天亮后,要带回家的东西。
“还不如带上一小袋金子!”
赵秋似乎很介意白衍回村子,回家见父母,居然只带那么一点点东西。
白衍看向赵秋一眼,赵秋不知为何,看见白衍的目光,美眸之中,隐晦有一丝丝不满。
“那我娘晚上,怕是不用再睡觉,天亮也不敢离开家门半步!”
白衍看着赵秋说道,随后没有再理会赵秋,抱起包裹以及布料,放在木桌上,整理起来,看明日回家中,还需要什么。
“哼!”
赵秋哪里听不出白衍的意思。
明明是担心齐国局势尚未稳定之前,会给父母带去麻烦,赵秋美眸看着白衍,别以为她不知道,那个莺氏的一举一动,白衍都清楚,在那个村子里一定有白衍的人,只要有风吹草动,就会第一时间带着白衍父母家人离开。
心中有些怨念。
一想到白衍明日回家,不能跟着去,赵秋就有些闷闷不乐。
可眼下赵秋也清楚,她若是跟着白衍去,怕白衍隐藏消息再好,也会闹出不小动静。
“这几日,你们在这里,要当心,有尸老与申老在,若有事情,便立即联系吾与魏老。”
白衍看向徐师、赵秋交代道。
见到二女兴致都不高的模样,白衍便没再说什么,只是心中十分忐忑,毕竟五年前离开,五年多都没有归家。
明日就要回去,说不紧张是假。
………………………………………………
第二日。
天色方才朦胧未亮,在大院之内,白衍便已经与魏老收拾妥当,二人乔装打扮后,便带着东西,离开府邸。
两个时辰后,随着天亮。
“什么?白衍已经离开临淄,往东边而行?”
听到白衍离开临淄的消息,别说齐国王宫内的齐王建、丽妃等人,就是稷下学宫的辔夫子与卢老等人,也都面面相觑。
“白衍为何要去东边?”
田燮也有些疑惑不解,随后看向卢老等人。
天亮后,白衍便乘坐马车,带着所有扈从,一同离开临淄,朝着东边赶去,这举动实在太让人费解。
“卢老!!”
“辔夫子!!!”
卢老尚未回答田燮的话,这时候房间外,便传来好几个人的声音,随后便看到五六个人,依次来到房间内。
这五六个人中,年纪最轻的,也有四十多岁,年纪大一些的,已经六十多岁。
“田老!邾老!……”
田燮见到几人,连忙起身,对着为首的三个老者打礼。
“白衍当真是田瑾之徒?”
邾老与其他人,尚未向田燮还礼,田老便已经迫不及待的询问起来,或许这也不能怪一把年纪,年迈的田老如此。
而是这件事情不得不让田老激动,当初他一把老骨头,都还与朱老、卫老几人,千里迢迢的前往秦国,势要揭穿白衍假鼎冒充真的九州鼎一事,结果……
白衍送到咸阳,呈送嬴政的鼎,是真的九州鼎。
不仅如此,随着秦国灭魏,白衍奉秦王嬴政之命,领兵攻打魏国,期间居然传出,白衍是齐人的消息。
田老每当想起这件事情,脑海里便忍不住浮现,昔日在咸阳城内,在人山人海中,亲眼见到的九州鼎,消失数十年的九州鼎。
如今,还没从那件事情缓过来,卢老却告诉他,白衍不仅仅是齐人,还是田瑾的弟子!
“回田老,此事应当无假!”
田燮看着田老,轻轻点头。
虽说田瑾在齐国,并非宗亲,但田瑾在齐国也有人脉,甚至楚、魏、韩、赵、燕,都有威望,以及相识之人。
毫不夸张的说,这件事情在这几日内,定会让整个临淄城轰动,甚至齐国朝堂也不例外,昔日那些与田瑾交好的齐国官员,都会被这个消息所震惊。
“白衍人在何处?老夫要见他!”
田老褶皱的老脸上,呼吸急促起来,听着田燮的话,此刻田老恨不得立即见到白衍。
“已经离开临淄!”
田燮说道。
田老几人闻言,纷纷一脸错愕,他们几个人得到消息立马赶来,结果告诉他们,白衍此时不在临淄。
辔夫子、卢老看到田老等人的模样,也对视一眼,无奈的叹口气,昨日得知这件事情后,他们也有数不清的话,想要见到白衍询问。
可偏偏后胜之子后尧,宴请白衍,好不容易胡思乱想,熬到今日,结果却得到消息,白衍已经出城。
临淄城外。
在一条河畔旁,从官道岔入小路,一直前往大山。
白衍背着包裹与布料,一边与魏老走着路,一边把昨天晚上,后胜的试探,以及透露亲近之意的事情,告知魏老。
昨晚在后胜府邸的酒宴中,前面都是饮酒作乐,听曲观舞,后面都是互相试探,彼此暗示。
许久。
走了一个个蜿蜒起伏的小道,绕过一个个山峰,在山林之间,一直走着,伴随着熟悉的小路,当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