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弄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为何会惊动齐王匆匆来到这里,而且还说有大贤!
想到后院书房一直都是女儿独自在用,田鼎满是疑惑,女儿到底一直在做什么。
与此同时,田鼎不着痕迹的与后胜对视一眼,二人纷纷互相辑礼,维护着表面的关系。
院子内。
随着田鼎的话音落下,齐王建便在妫涵子的带领下,在田鼎、后胜等人的陪同下,朝着后院走去。
“大贤?”
“到底是何人,居然连王上都惊动了,特地前来府邸这里!走走走,去看看!”
“走!”
见到齐王一行人朝着后院走去,跪在地上的士族之人,纷纷起身,互相对视一眼后,思索一番,便跟在后面。
能来到田府的,基本无一例外,非富即贵,各自在一方疆域都有头有脸,自然不是那些胆小之人,故而跟着一同前去观望,倒也不是很害怕。
后院。
田琮、田濉等人,一直都在向被田非烟赶出书房的栾谷冬等人赔罪,见到栾谷冬一众女子没有真的怪罪小妹,二人也是松口气,不明白为何一向知晓轻重的小妹,眼下会把人赶出书房。
交谈间,这时候,见到不远处的动静,田琮、陈盱、屈荣等人,全都看过去。
当看到田鼎以及后胜等人的时候,全都瞪大眼睛,更别说看到齐王居然也来到这里。
“田琮,拜见王上!”
“田濉,拜见王上!!”
反应过来的田琮、田濉等人,纷纷抬起手,向齐王一行人辑礼,紧接着便看到齐王与父亲等人,径直走向小妹的书房。
“怎么回事?”
田琮与田濉满是不解的看向彼此。
书房中。
等田鼎带着齐王来到书房时,让人意外的是,木桌上已经平整的堆积着一卷卷竹简,田非烟见到一行人,怯生生的低着头,站在原地。
“非烟,拜见王上!”
田非烟见到齐王,打礼道。
齐王建看了看眼前的田非烟,随后目光看向一旁堆好的竹简。
“这些都是汝撰写之物?”
齐王建带着疑惑,看向田非烟询问道,随后目光打量一番眼前的书房,颇为精致,而且后面一个个木架上,摆放着满满的竹简,眼下他不确定,那些竹简是不是田非烟书写的。
“父王,她怎能写得出这些!”
田非烟还没说话,妫涵子便忍不住轻声说道。
齐王看了妫涵子一眼,示意不准说话。
田非烟也瞪了妫涵子一眼,其他人怕妫涵子,她可不怕。
不过听着齐王的话,看着一旁的父亲以及丞相后胜,都已经拿起竹简看起来,田非烟目光看向齐王。
“回王上,并非小女所写!”
田非烟老实回答道。
“嗯?”
随着田非烟的话音落下,拿着竹简观看的田鼎,起初还不以为意,然而似乎看到什么后,眉头紧锁起来,随后神情越发凝重起来。
齐王田建看了田鼎一眼,此刻哪里还不知道,田鼎是真真切切的不知道这件事,想到这里,齐王田建心中都满是无奈,这父亲当的,女儿认识如此大才居然都不知道。
早就听闻过这个族兄因为亡妻的缘故,特别宠溺爱女,以前齐王建还不觉得,眼下,看着田鼎,齐王建都忍不住摇摇头。
“可否告诉寡人,此书是何人所写?”
齐王建目光从田鼎那里,转而看向田非烟,为了表示自己的敬重以及重视,甚至抬手认认真真的打礼询问。
一旁的妫涵子也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田非烟,美眸之中满是嫉妒,想着若是她认识这个书写竹简的人,那该多好!
而就在齐王建的目光中。
田非烟一脸为难的看向齐王建,把事情的经过交代出来。
原来在数年前,她曾经有一次外出交游,见到一个骑牛的老者,老者年方五十,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羊皮裘,拿着一壶酒,彼时老者得知她自小亡母,无人陪伴,便感叹一句‘也罢,老夫这把年纪,也懒得去折腾’,于是便说日后给她讲故事,他听过好多好多故事,可以说给她听。
也是如此。
后面老者虽然下落不明,但时常托人送给她竹简,有时候就在临淄城托人送来,有时候又在其他地方,甚至是远在千里的韩国、赵国。
书房内。
随着田非烟的诉说,齐王建面露沉思,而在一旁看着竹简的田鼎,转头直勾勾的看着田非烟,眼神既是震惊,也是荒谬。
自己的女儿,是何时认识如此高人?为何这件事情,女儿从来没有提过。
竹简里面的故事虽然荒诞,但很多细节之处,让人越想越是头皮发麻,越想越觉得高深莫测,怪不得王上会匆匆赶来府邸。
对方到底是谁?
为何在齐国,那么多年以来,他从未听过有如此才学的一个人。
“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妫涵子看着田非烟那一脸无辜的模样,轻声质疑道。
然而田非烟只是轻轻瞥了她一眼。
“你大可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