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赵国派遣援军,韩国也不敢,毕竟韩国的实力放在哪里,面对秦国,韩国不敢一点余地都不留。
马车旁。
姚贾的几名门客游侠,此刻手持利剑,看到那名为首的青色绸衣男子,一步步的走向白衍。
他们并不担心白衍会如何。
毕竟他们可是清楚,比他们更年轻的秦国大夫白衍,其剑术绝非一般。
阳城斩杀二十二人。
们心自问,他们知道若是他们独自一人登上城楼,面对无数敌卒的情况下,他们都不可能做得到。
这也是为何秦王会让其护送姚贾前来新郑。
就是有冲突,那那身穿甲胃,佩着秦剑的少年,定然有把握,在瞬间拔剑将其制服,而且那名男子越靠近,把握越大。
“汝可是白衍?”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青色绸衣的男子来到白衍五步之处停下脚步,看着白衍。
没有打礼,甚至话语之中,一丝敬意都没有。
而且说话间,男子脸上看似表情平澹,但目光之中,那不善之意毫不掩饰。
很难想象,男子明明是士族之人,眼下言行举止,却会如此无礼。
“是!”
白衍不动声色的打量眼前这名男子,他似乎没见过这名男子。
虽然不明白这男子是何人,但他也没有失口否认。
毕竟一但失口否认,不仅会被眼前之人当众笑话,传出去也会被世人耻笑。
如今的他。
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在村子的少年,要顾及到白氏与铁骑将士,甚至还会对日后进入秦国朝堂有丝许影响。
“汝是何人?”
白衍目光看着这名男子的双眼,开口问道。
既然来者不善。
白衍也想知道,这男子是何人。
青色绸衣的男子,听到白衍的询问,顿时一脸嘲讽,轻笑几声。
“山虫不可以语于善者,屠夫不可以语于人言。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青衣男子说完,随后便转头离开。
此刻一名名秦吏听到那名男子的话,全都看向白衍。
此前他们路过新城之时,曾休整片刻,都知道吕左山一事,据说荥阳男丁皆死,那几日荥阳女子哀嚎声满城。
而究其缘由,便是白衍亲率领铁骑大军,于吕左山埋伏韩军。
那男子显然是在骂白衍是个屠夫,根本不配和人说话,更不得好死。
白衍看着那名青衣男子离开的背影,眉头微皱。
过来,就是为了阴阳怪气的用孔子的话骂他两句?
此前看男子衣着以及随从,心中还有些顾虑,然而男子的话,他却感觉男子空有年纪,却是十足没有脑子的人。
估计又是一个家事显赫,家中有长者在韩国朝堂为官是士族子弟。
一般也只有这种身份高的人,从小就有一股优越感,遇事之时,性子冲动不说,还举着大义,一副清高的模样。
想到这里。
白衍转过头,看向王宫,没有再理会那名男子。
对于男子口中吕左山的事情,白衍心中没有后悔,若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那般选择。
兵者,诡道也。
将者为国伐战,卒士为活杀生。战场本就是你死我活,那些人穿上甲衣手持长戈,在不愿卸甲之时,便是敌人。
宫门外。
白衍等了许久都未曾看到姚贾出来,这远超乎此前的预期。
又过了半个时辰,白衍方才看到姚贾从王宫内走出来。
“姚大人!”
白衍看到姚贾过来后,拱手打礼。
看着姚贾的表情似乎有些阴郁,白衍心知,恐怕姚贾此次劝降韩王,并不是很顺利。
“韩王不降?”
白衍看着姚贾眉头紧皱的模样,轻声问道。
姚贾手持节杖,摇摇头。
“韩大将申犰以及一些韩臣,仍想抗秦,韩王安摇摆不定时,谁曾想,方才张氏张平命其长子,上书韩王安,让韩王安仍抱有残存之心。”
姚贾说道,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韩国王宫,方才若是没有张平上书,或许他还有机会今日就说服韩王安。
姚贾叹息,转过头,突然看到白衍瞪大眼睛,怔怔的站在原地,一脸失神的模样。
见状,姚贾有些疑惑。
似乎不明白白衍为何突然这般。
白衍看向姚贾,眼神满是不解。
此前在宛冯,他还问冯文可曾见过张开地之孙张良,而眼下,听着姚贾的话,显然方才过来愤骂他的那名男子,就是他念念不忘的张良。
但,想起方才那男子的举动,他的是张良?就是后世三杰之一的名人?
这生性冲动,意气用事的模样,似乎根本联系不到一块......
“张氏乃是韩国名门,姚贾定是没有记错,确是张良。”
姚贾点点头。
身为秦国上卿,常年游走他国,收买他国重臣,故而对于韩国张氏,他绝对不会记错。
毕竟张氏在韩国乃是五世相韩的名门望族,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张氏的族人。
“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