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同时发生,手榴弹的爆炸,炸得那个假投降者完全淹没在烟尘中。
持火箭者则在仰头倒下时把一发火箭弹打上了头顶的大树枝干,树枝掉下来覆盖住了他,成了一座天然的坟墓。
同时,老a们也放弃了自己的潜伏位置,开始冲击。
吴哲从草丛中爬起来,蹲姿射击,击中了一个想随驮马逃逸的目标。
伍六一配合着跳出潜伏地,端着机枪突突突拦住了那匹惊吓的驮马。
六处阵地上潜伏的老a在警戒姿势中逐渐现身,刚才已经击倒了几乎全数的目标,整条山谷里充满鲜血,它再也不复昨日的洁净。
所有人迅速散开,追击,补枪。
吴哲在路边停留了一下,用手指轻触了一摊血污,看了看袁朗:“热的?”
袁朗努了努嘴:“我早告诉过你,这次是实战,不是演习,你偏不信。”
浓重的血腥味,加上惨不忍睹的场面,让吴哲的胃里忍不住一阵翻腾。
他吐了一口,问道:“十匹马的量……能害多少人?”
袁朗回答着:“天文数字吧。”
吴哲苦笑了一下:“那我只好想我这一枪救了多少人,这算是精神胜利法吧?”
一瞬间,袁朗的眼神显得温暖和宽慰。
但是,许三多就没有那么容易克服心里障碍了,他一不小心使出一记肘击,弄死了一个,而且还是一个女的。
所以,他短时间内难以接受。
伍六一看着许三多的那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许三多,你又让我瞧不上了,我们整天训练那些擒拿格斗的狠招,不就是为了这一天?”
他把许三多从地上扶了起来,但许三多全身软绵绵的,跟面条似的,又倒下了。
吴哲也没招:“先抬回去,说不定过几天就好了。”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许三多抬上了直升机。
可是,三天过去,许三多还是那副德行。
训练也不训了,坚持一天一跑的越野也不跑了,躺在床上睡大觉。
袁朗也没有什么办法,给他放了一个月的假,让他出去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