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人拿着壶酒坐在凳子上,望着远处愣愣出神。
想起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真正的恍如隔世,历经生死又活了下来,此时回想到那一剑还是心有余悸。
不禁又扪心自问,江湖真的这么好吗?为何那么多人都想要走江湖?
他不知道答案,也从未真正走过。
有时出来也会很快就回司马家族了,觉得没什意思。
也许他才会知道吧!心里想着看向了二楼客房。
一天一天过去……接下来的几天都是枯燥乏味的等待。
宋世言一直守在床榻旁边,偶尔司马明玉也会照看,但都未待太久。
苏轩的外伤渐渐痊愈,神魂也稳定下来。
宋世言每天就是修炼,吃饭。
他感觉自己中期的修为经过那次厮杀扎实了很多,与之前相比有了明悟的感觉。
这都是借助于那次生死大战,让他的心境有了不一样的变化,那是他第一次真正的离死亡只差一步之遥。
心境的提升虽未改变修为的高低,但却与过去有了层次感。
修为越是往后越难提升,有时会因为一点不起眼的事情穷极一生也难以突破。
而有些时候又会因为一点小事明悟,积压百年,终是一朝突破。
这应当是他遇到苏轩这些天里唯一的好消息了。
等待的日子枯燥无味,所以有时两人实在无聊了会出去打听一下消息,探听一下这次谋划的后续。
他们得知,县令陈乾良还是和以前一样,就好像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似的。
姚凌两家倒是欢喜不断,已经开始接手朱陶两家的营生了。
只剩下三方势力划分汇临城这块风水宝地。
不过等消息传的再远些时就会有其他势力来分一杯羹了。
朱陶两家作为败者,也是愿赌服输的姿态,该给给,该送送,该赔赔,一副彻底倒下的样子。
但明眼人都知道只要朱鸿贵还活着就不会彻底结束。
被抓起的其他嫡子杀了一些,放了一些,算是都有个交代。
另外,他们还打听到朱鸿贵被放回了家中,奇怪的是姚凌两家却未阻拦。
耐人寻味。
两人猜测是县令陈乾良从中
做了什么,不过这些都与两人无关紧要。
在第四天的半夜宋世言被咳嗽声惊醒。
他就盘坐在床榻旁边的凳子上,这几天皆是如此,尽心尽力。
宋世言听到咳嗽声立马就睁开双眼,扑到床榻旁边查看苏轩的伤势,惊喜异常,伤势恢复的很好。
苏轩睁开双眼看到了是宋世言在旁边,就松了口气,轻轻起身靠在了床榻上,先感应了一下身体的状况。
内伤基本痊愈,胸口处也无任何疼痛了,而后看向宋世言轻声问道:“我昏迷几天了?”
宋世言已经知道他确实没事了,暗自松了口气,听到他的话就开始阴阳怪气起来,道:“四天了!”
“我们还以为你准备投胎去了哪!这具身体跟着你肯定遭了不少罪,早点投胎还能让它提前换个主人。”
苏轩微笑着,自动略过了这些话。
宋世言见无效果便面无表情道:“我去和大小姐说一声你醒了!”
苏轩急忙伸手拦住了宋世言,“算了,已经这么晚了,明早再说也不迟。”
宋世言有些心急没有考虑这么多,听到点点头!
“行吧!明天再说。”
苏轩发现自己的衣服换了,就急忙摸了摸怀里的东西,两块玉佩还在。
他想到昏迷了四天,与上次受的伤势相差无几,但玉佩这次为何没有任何反应?出了什么问题?
他肯定上次就是玉佩在作祟,但这次苏轩没有想通其中缘由!
宋世言看苏轩好像很在意玉佩,就挑眉好奇的问道:“你从哪捡来的玉佩,还挺值钱的啊!”
苏轩微笑着说道:“一块是父亲留下的,一块是买来送人的。”
宋世言忽略了前一句,听到后一句就好像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
一脸鄙夷不屑以及怀疑的看着苏轩,意味深长。
你还会买东西送人?
打死他都不相信,你不坑人就是人家祖坟冒青烟了。
苏轩一看就知道他想歪了,急忙解释道:“确实是送人的。”
“那肯定是从哪里坑来的。”
宋世言看着他不似说谎就随意的说了句。
但这一句就让苏轩的脸色僵硬下来,又眼神怪异的瞅着宋世言。
宋世言看到苏轩的模样顿时气恼起来。
这是被自己猜中了?真是坑来的?他就没有一点羞耻心吗?
苏轩急忙摆手狡辩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花了钱的。”
当即又把自己在钎城洗劫林俊彦的事情说了一遍,还特意强调林俊彦是个无恶不作的豪绅。
自己是在为民除害,顺便收了些利息。
宋世言勉强相信了,不过没有全信罢了!
谁知道这家伙是不是顺便收取,说不定就是看上了人家的钱财,出了手才知道是为非作歹的祸害,但他没有说出来。
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