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着脸。
“大人,证据确凿,无需再审了。” 姚杰文和凌峰躬身抱拳不起,坚决不同意,决不退让。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了!”陈乾良忍着滔天怒火,死死盯着姚凌两位家主。
朱鸿贵与陶勇都已死,他绝不会答应剩余的能够帮他的人也死。
这时,城门来的将领毕恭毕敬的来到陈乾良面前跪下:“大人,必须要处死他们。”
“他们真的是罪大恶极!”
“求大人下令。”
后面有些将士也跪地附和道:“求大人下令。”
他们的心中仍然在愧疚,那累累白骨,历历在目,犯下这种滔天罪行之人必须死。
陈乾良脸色阴晴不定,猜测是那位大人的手笔。
朱鸿贵本以为能够逃过一劫,可没想到姚凌两家要在此时处决他,大声哭喊着“冤枉”。
陈乾良随即招了招手。
捕快放朱鸿贵过来了。
姚杰文和凌峰目不转睛的看着陈乾良。
大势所趋,你挡不住的。
陈乾良也不甘示弱,眯着眼睛盯着,“你有何冤屈?若是真的,本官定会为你做主。”
朱鸿贵哭天喊地,匍匐来到三人面前跪下,“嘭,嘭,嘭”,先磕三个响头。
“大人,草民冤枉啊!家父做的事情都是陶家怂恿而至。”
“而我又是受父亲指使,蛊惑,才酿成大错。”
“如今父亲与陶勇已经伏法,还请县令大人饶草民一命啊!”
“若是姚凌两家不能平息怒火,我愿把朱家财产全部归于朝廷,只求一活!”
“而且……而且若是论罪,陶彬更深,是他先抓的女子。”
“还望姚凌两位家主成全,以后朱鸿贵必定遵守法纪!”
“嘭,嘭,嘭”他又磕三个响头。
三人还未说话,一声怒吼响起。
“朱鸿贵你个混蛋,明明
是你们朱家让陶家做的,现在竟然反过来陷害我们。”
“你父亲朱满志死有余辜,而你也更该死。”
陶彬挣脱出来站起身高声怒骂。
姚凌两位家主深深看了一眼朱鸿贵,眼神露出不可思议。
没有想到朱鸿贵藏了一手。
竟然这么狠,把罪全部推给朱满志和陶家,而他又把家产全部归于朝廷。
疑惑不解的看着,朱鸿贵是隐藏极深,还是……两人不动声色的瞄了一眼陈乾良。
觉得是这老狐狸的手笔,不然朱鸿贵不会这么有恃无恐,倒是不知该如何反驳了。
陈乾良立刻怒喝道:“来人,杀了陶彬和长老,收监朱鸿贵及其两家的嫡子!”
陶彬顿时怒火滔天,也明白朱鸿贵与陈乾良有问题。
“陈乾良,你个狗官,竟然与朱家谋划,草菅人命,你不得好死!”
“你……”
但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一颗瞪着双眼的头颅滚落在地,身体也随之倒下。
两家的长老早已经被守城将士抓住,也在陈乾良的一声令下身首异处。
姚凌两位家主只能在心里暗暗发誓,过段时间再杀朱鸿贵和其他人。
而守城将领是去过朱家地牢的,知道那是何等的惨绝人寰。
“大人,其他嫡子无所谓,但不可放过朱鸿贵啊!”
陈乾良怒极拂袖一下。
“放肆!”
“你想抗命吗?”
“你知道抗命的后果吗?”
守城将领无奈至极。
他怎会不知?
战时违抗军令家人连坐,其他时违抗军令视情况而定,但违抗者必死。
“是,属下遵令!”
守城将领攥紧双拳,但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的离开了。
陈乾良又脸色阴狠的看向姚杰文和凌峰问道:“你们哪?”
两人都知道此时的陈乾良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了,杀了两家的长老算是给个台阶下了。
他们若是再牛不喝水强按头,只会自讨苦吃,更何况守城将士都还未走,逼迫太紧,适得其反。
若视他们忤逆朝廷,扣个大帽子,是抓或是杀都看陈乾良的心情了。
姚杰文和凌峰都低头表示屈服。
陈乾良甩袖而去,事已至此,他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强势留下朱鸿贵,不仅能缓和京城怀疑自己背叛的事实,又能够在汇临城留下一个提线木偶,以后若是钓鱼也能容易些。
其他嫡子留着是推出去替朱鸿贵顶罪还是留着以待后用都要看情况了。
不然这次不仅空手而归,以后只会更加艰难,想必那位大人也不会在意的,需要钓鱼总要有“鱼饵”和“鱼线”。
光有人怎么能钓鱼?
他直接回了县衙内。
外面的事情守城将领会处理好的,更何况还有两个快要在心里笑出猪叫的老狐狸。
这次两个老家伙是赚个”盆满钵满”。
确实如此!
陈乾良走后,姚杰文和凌峰就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只剩下一个朱鸿贵,以后机会多的是。
除非他一辈子待在县令府邸,那样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