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聚义厅内,谋士吴程思匆忙入内,对尚和尚进行劝说。
自从尚和尚劫了几次朝廷的漕粮后,地方军就盯上了合阳山这条肥猪。没了朝廷的制约,地方军战力提高了不少。
在这几月的数次围攻下,合阳山连连兵败,损兵折将。
而尚和尚的威风,也从四明山撤军那时起,就大不如前了。
首先十七路反王见到尚和尚的不仁义,屡次与尚和尚唱对台戏,义军联盟名存实亡。
其次,公羊仪这个谋主的退出,也让合阳山上下的将领对尚和尚的统治能力心存怀疑,再加之尚和尚对汪通家属的处置,让人心寒……。
“退……”
“还能退到哪里去?”
尚和尚面如死灰,瘫坐在鎏金龙椅上,不肯起身。
谋士吴程思见到这一幕,连连跺脚、叹气,也不知该如何劝起。
假使是小反王,投靠别人,兴许还有活路。
可尚和尚事做绝了,又是义军盟主,这一兵败,再无退路。
“来人!”
“给朕烤全猪宴,朕要吃!”
忽然间,尚和尚突然面色有了光彩,他撕下身上的红衣袈裟,大马金刀的端坐龙椅,对身旁的侍从喊道。
临死之前,他也要做一把皇帝瘾。
而全猪宴……,是他在悬济寺当和尚时,最想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