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故意做出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和两个汉子炫耀道。
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
礼仪之初,就是明贵贱之别。
所以,要是真在这两个汉子面前讲礼了,明礼了,做出一副书生的派头,那就是将自己自绝于哥老会……。
相反,这点小炫耀,反倒更容易和袍哥们打成一片。
“哈哈……”
“你小子,今后说不定也是个秀才、举人老爷。”
袍哥们听到徐行这一开嗓,顿觉徐行是个好相处的,和以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不过徐行刚才所说的“成绩”,他们一个个却也记在了心里,对徐行佩服之余,亦多了不少的亲近。
“买的一些霜糖、点心”
“是我送给二愣子、栓狗的……”
徐行又从怀里掏出一把油纸包的霜糖,塞到了两个袍哥的手里。
给袍哥送礼,不如给他们的孩子送礼。
“难得你还记得他们。”
两个袍哥看待徐行的目光中又多了几分亲厚。
如子侄辈看待了。
寒暄结束后。
徐行走近厅堂旁的卧房。
一进屋,他就闻到了极为浓郁的汤药味。
马师傅半躺在炕上,右肩缠着一层层布条。在炕沿边,留着换下来的布条。这些布条都染了血。血迹干涸,看着触目惊心。
“我已经接近那个蒙古鞑子了,可惜……,他的洋枪队太准了。”
见到徐行的面后,马师傅道明了自己受伤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