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错的,不过真的没人能抵挡住这种舒服的感觉吧,咱当初不也都这样。”
茵茵被讨论得脸微红:“你们够了啊,人家才来,多少保持点形象。”
“都一起嚎过了,哪还有什么形象?真诚一点不好吗?”
众人回忆起自己无数次嚎叫,都带着一丝丝羞恼,相互看了一眼,继而大笑了起来。
初见的陌生和隔阂,仿佛都在笑声中烟消云散了。
路青茵和大家一起笑了起来,但是眼神却在贝椒的腰,膝盖、腿、手腕上来回游移。
虽然她只分配到用九转颤针条理贝椒肩膀的任务,但是这一身仿佛被带墨的刺猬滚了一身,明明暗暗杂乱无比的斑驳,还是让她忍不住担忧起来。
到底是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的?
见贝椒趴在床上不动弹,茵茵拍拍她的小腿:“起来啦,可以回去睡觉休息了,走前给我留一份训练安排,主要是哪个点在哪个场地训练。”
贝椒恋恋不舍地从理疗床上爬起来,站在地上的一瞬间,就感觉前所未有地好。
她无比认真道:“路医生这一手很厉害,是我做过所有理疗中效果最好的。”
其余人不知她这话的含量,但是也都深表认同的接话道:
“这还用说吗?我也是遇到青茵之后,才发现理疗居然可以这么舒服。”
“咱们青茵当然是最棒的!”
茵茵听着大家的夸奖,感觉飘飘然,被大家夸的感觉真好,幸福得冒泡泡。
好听的话谁不喜欢呢?听了谁不高兴呢?
她笑得眉眼弯弯,也对大家道:“大家也都超棒哒,都是非常优秀的运动员!”
“下一个该轮到哪个未来奥运冠军小宝贝啦?”
***
一间装修精致的敞亮大平层里。
一家三口正在餐桌上吃饭。
小星对着一桌饭菜欢呼:“今天好多好吃的,我要开动啦!”
他高高举起双手,胳膊上的伤一下就暴露在连敏学眼前。
连敏学抓着儿子的手看了看,问道:“小星手怎么受伤了,什么时候弄的?”
沈婉晴边盛饭边道:“就前几天,你刚刚出发去国外采访的第二天,他嚷嚷着要去看比赛,我就带他去了,看完那叫一个兴奋,说他也能跑这么快,然后就摔了。”
她将饭递给连敏学:“放心,当时就处理了,后来我有带他去医院看过了,就是蹭破了点皮,没伤到骨头和别的地方。”
连敏学道:“当时就处理了?那应该是在场的队医吧,得好好感谢人家,处理晚了容易发炎。”
提到路青茵,陈婉晴原本消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
她烦躁道:“还感谢,我不去投诉她就算好的了,咱家小星好好的,她硬是要说咱家小星脑子有问题,让我带他去看医生。”
“那队医看着像是个学生,估计就是个实习或者兼职的,还说什么中医,这年头谁还信中医?摸摸手,就能知道脑子里有问题,简直是开玩笑。”
“也就是我好心,换个斤斤计较的人,她工作肯定就没有了。”
沈婉晴说的随意,但是连敏学却忍不住皱皱眉,他追问道:“你不是带小星去过医院了吗?没顺便做一下检查?”
沈婉晴见他严肃的面容,解释道:“去看了下伤口,我确定小星肯定没摔到脑袋,你这么严肃干嘛?不会真的信了吧?”
小星本来埋头苦吃,吃得正香,见两人气氛不对,连忙咽下嘴里的的肉:
“我现在都不疼了,爸妈你们别为这点小伤争,二表哥从那么高摔到硬邦邦的冰面上都不喊疼,我也要向他一样坚强!”
说着,还给一人碗里夹了一个。
连敏学摸摸他的头:“儿子真懂事,我们没吵架,就是商量点事情,你快吃。”
说完对沈婉晴道:“明天咱们一家人都去做个体检。”
沈婉晴无奈:“行吧,行吧,听风就是雨,明天顺便去看看令辞,他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跟腱都跳断了,还不肯退,我哥都心疼死了。”
连敏学也叹息一声:“要是他发育关没一下蹿那么高就好了,要不然他那个身体素质,肯定没怎么多伤病。”
“我这次去国外采访,西班牙那个,现在势头正猛,趁着他伤这段时间,疯狂参加比赛收割金牌,我看网上言论都开始有急了。”
沈婉晴摇摇头:“我不懂你们这些搞体育的,明天去看令辞的时候,你可不许乱说。”
连敏学温和笑道:“我们主要还是去体检,我哪有机会乱说。”
沈婉晴皱皱眉:“我觉得没事,你非要疑神疑鬼去体检,中医哪有那么厉害,都是些骗人的玩意,不信的话,咱们明天咱们去医院见分晓。”
***
茵茵晚上回到宿舍,就开始抱着录像研究。
努力回忆自己当时看见的光元素痕迹,和录像上的肌肉筋理反应做一一对应。
抱着自己那一摞厚厚的医学书,试图研究出来她施针的那几秒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小脸上满是愁苦。
别的暂时不奢求了,明天起码要应付过去吧?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