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风卿狂便是这种人,深谙高回报的背后,往往潜藏巨大的风险。
她平静的问道,“然后呢?”
“什么然后?”虚灵哑然。
“我得到一切后,你又会得到什么好处?虚灵,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继续修习天道功法的,我早就说过了,为他人作嫁衣裳的蠢事我不做,有没有天道之功对我不重要,并不是只有天道之功才能给予我自保之力,我绝
不会无原则无底线,只为换取所谓强大力量。”风卿狂平静的阐述着她的立场,将虚灵全然视为对手,
一板一眼的谈判。
她甚至有种奇怪的感觉,如果这一次,她贸然妥协了,往后怕是非常非常的难办。
所以,她宁可先小人后君子,约定在前,免得日后麻烦。
虚灵讪讪,“瞧你说的,好像我对你不怀好意似的,卿狂,相信我,你理解错了,我绝不会对你不利,绝不会,我是真心真意的想要帮助你,扶持你,你好,我才会好,因为……因为……”
顿了顿,他奇奇怪怪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我生来便是为了这样子去做,不能抗拒,不能拒绝,不能不忠,卿狂,我只是为了你而存在。”
他说的是
真话。
这一点风卿狂能真切的感觉到。
但他的真话里,似乎也有隐藏,选择性的没有将实情全部透露。
这一点风卿狂也能察觉。
她还想再问,虚灵却已快一步说道,“我有些撑不住了,卿狂,有话我们改天再说,我去休息了,如果你还想知道更多,就要好好练功,强大力量,好了,我睡了。”
说完,便一溜烟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有没有搞错?说不过就走?虚灵,我还有问题呢。”风卿狂不满道。
虚灵没有回答,仿佛真的睡着了,听不见看不见。
“躲得了初一,
躲不过十五,你就一直猫着吧,下次再出来,可就没那么容易放过你了。”风卿狂恨恨道。
虚灵依然龟缩,看样子是打定了主意先避避风头,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无奈,风卿狂也只好暂时放弃。
她张开了眼,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天已大亮。
左子安与她并排而行,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见她终于醒转过来,不由的长出一口气,“乖宝,你睡着了?睡的好熟好熟,我喊你好久都喊不醒,你一定非常累对不对。”
“我在练功。”风卿狂倒也隐瞒的意思,她已视他为最最重要的人。
左子
安眼睛一亮,恍然大悟,一边猛拍胸口,一边庆幸,“原来是在练功,不是在睡觉,吓死我了,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生病了,担心的不的了。”
就说嘛,哪有人睡觉睡的那么死,喊不醒,摇不醒,全无意识,这根本就不正常嘛。
原来是在练功。
她的玄阴灵脉被废,全身经脉等于是完全不能用了。
还可以练功吗?练的是什么功呢?
左子安大大的疑惑,不过疑惑归疑惑,他是不会随随便便的乱问个没完的,他家乖宝想告诉他的时候一定会说,不想提及此事,八成是有些不方便,他完全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