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求饶声,仿佛都与他们离得很远。
这些东西,都不在他们的梦里。
扶容看着秦骛,忽然问:“殿下,你想亲我吗?”
秦骛颔首:“想。”
扶容笑了笑,伸出双手,攀住他的脖子。
扶容坐在龙椅上,秦骛俯身,弯腰靠近,两只手臂按在龙椅两边,将他围堵在中间。
烛火昏昏,秦骛的身影投下一层阴影,将扶容整个儿笼罩起来。
两人就这样交换了一个极其缱绻的亲吻。
不知不觉间,扶容整个人靠在龙椅靠背上,秦骛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腰,隔着薄薄一层衣料。
扶容蹬掉鞋袜,轻轻踢了一下秦骛的腰腹。
扶容靠着椅背,同龙椅上的龙首挨着。
他的脚轻轻压在秦骛的腰腹上,力道很小,秦骛反倒往前靠了靠。
扶容有些紧张,踹了他一下:“慢一点。”
“噢。”秦骛极力忍耐着,没有再靠近。
扶容小声问:“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算君臣吗?还是主仆?”
秦骛哑声道:“算君臣主仆,你是君,我是臣。你是主,我是仆。”
*
房间里,暖意融融。
扶容醒了,迷迷糊糊地推了推秦骛:“抱得太紧了。”
秦骛稍微松了松手臂。
扶容又道:“梦里也抱得太紧了。”
秦骛睁开眼睛,颇有怨气,声音也是刻意压制的沙哑:“容容,怎么这时候醒了?”
扶容鼓了鼓腮帮子:“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在梦里也不行……”
秦骛忽然暴起,从床榻上窜起来,扶容下意识伸手去挡,根本挡不住他。
“嗷——”秦骛低低地“嗷”了一声,把扶容的耳垂含进嘴里,含含糊糊地贴在他耳边说,“我们现在不算君臣,也不算主仆,我是小狼,我是扶容养的小狼。”
扶容失笑,按住他的脑袋:“你哪里小了?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
秦骛紧紧地抱着他,同他滚进床铺里面。
扶容拍拍他的后背:“不行!天都亮了!”
秦骛委屈巴巴的:“扶容,你在梦里也心动了。”
扶容没有再说话,大约是被说中了。
榻前帷帐落下,扶容攀着秦骛的脖颈,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