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舅舅!”
这是单川哲第一次顶撞曹勇成,目光迸发出冷锐的寒光,俊脸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因为她是我在意的女人,我必须用我所有的力量保护她!”
面对侄子冰刀似的眼神,曹勇成的心里竟升起了些许的慌张跟惊恐。
单川哲抱起顾安薇决然离去。
他亲自开车,以最快的速度,将顾安薇载去了他在城西近郊的一处别墅。
将顾安薇安置在客房的大床上,单川哲便拿起手机,给私家医生打了电话。
“水……”顾安薇勉强睁开了双眼,隔着水雾的眼毫无焦距地看着前方,似月色般透着一股朦胧的美。
“安薇。”坐在床边的单川哲立即注意到她,抬手细柔地拨开她额前被汗水浸透的秀发,“要喝水吗?”
“热,好热……”顾安薇只感觉身体里有一股火,沸腾地几乎要烧着了一般,燃烧着她残存的理智。
单川哲赶紧给她倒了一杯冷水,扶着她在床边坐起来,亲自将水杯递到她的唇边,看着她一点点的喝下。
“好点了吗?”他眼里掠过一抹怜惜,有些内疚地问道。
都怪他来得太晚了!
也怪他跟父亲平日里对舅舅太纵容了!
才会酿此大祸!
“热!”顾安薇还是喊着热,身体被沸腾的热血烧得快要升腾了,她的脸红的不正常。
“很快就没事了,我已经给私家医生打电话了,他马上就会赶到。”单川哲轻声安抚,伸出自己修长的手,想要抚平她褶皱的眉心。
可他的手刚探上去,便被顾安薇的纤手抓住。
单川哲怔愕了片刻,感觉到顾安薇手上的滚烫温度,眉头更加皱了起来。
难道她这么痛苦难受,不仅是因为身体伤口的痛?
她还被下药了?
来不及细想
,门铃已经响了起来。
单川哲立即起身,走过去开门。
来的人叫康正,是单家几名家庭医生中的一员。
平日里专门负责单川哲的健康。
他刚走进门,一眼看到单川哲后背上的伤势,顿时就慌了。
“少爷,你怎么伤成这样?”康正惊讶地叫道。
有谁能将他们少爷伤成这样?
“你先救人!”单川哲来不及跟他多解释,扯着他进入客房。
“这女孩是谁?她怎么也伤成这样?”康正表情更是诧异。
“你别管那么多,先救人!”单川哲薄唇微抿,眼底幽沉沉一片。
“是,少爷,我先给你处理伤口。”康正立即打开医药箱,准备救治。
单川哲咬牙隐忍着伤痛,指着大床上的顾安薇:“先救她!”
“可是……”康正表情迟疑。
“快救!”单川哲急躁地命令。
“是!”康正不敢违逆少爷的意思,赶紧弯下身,来到床边。
取了医药箱里的消毒工具和纱布,他先为顾安薇的伤口消毒,再用镊子挑去她断在肌肤里的钩刺。
“啊!”
一根极深的刺卡在肌肤,康正将镊子深入皮肉,顾安薇痛得身体颤抖,整个人几乎晕厥过去。
“你轻一点!”单川哲眉头皱成了川字,连忙呵斥。
“是!”康正额头上满是冷汗,吓得赶紧点头。
好不容易处理好顾安薇的外伤,康正终于舒了一口气。
不过他并不敢真正放松,他们少爷的伤势还未处理。
因为先给顾安薇医治耽误了时间,单川哲已经快支撑不住,后背渗出的血染红了一片。
为了保险起见,顾安薇还必须要打上一针防破伤风的针。
她痛倒在单川哲的怀里,半梦半醒,似梦非梦……
医生替单川哲包扎完伤口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
了,他的背后被严严实实地缠上了白色纱布,幸好伤口不算太深,否则伤到筋骨,这辈子都无法直起背。
单川哲虚弱地薄唇惨白,如覆了一层冷霜,不过他此时更担心的还是顾安薇。
虽然身上的伤处已经被处理包扎过了,可是她依然痛苦不已,一双雾眸里满是泪光,脸上满是晶莹的汗珠。
“她怎么还这么难受?”单川哲凝视着怀里的女人,急忙追问道。
康正又为顾安薇检查了一番,深深地看了单川哲一眼:“少爷,您这位朋友是被人下了迷药和催情剂了。”
“有什么办法能将药力去除?”单川哲已经猜到了,声音又暗沉了几分。
“迷药倒还好,我给她打一针应该就没事了,只是这催情剂下的有点猛了,而且还是……”康正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欲言又止。
“还是什么?”单川哲目光紧紧地盯着他。
康正眼神幽深,有些为难地说道:“这种催情药,据我了解,只有您舅舅曹勇成那里才有,这是他命人独家配制的,解药也只有他才有,一般的药剂根本抑制不住它的药效。”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单川哲俊脸立刻沉了下来。
康正硬着头皮:“除此之外,比较有效的办法有两种,一种是泡冷水澡,但是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