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就只有翻土了。
“老头。”
赵玉清唤了一声。
云恒子回过头来,放下了锄头,说道:“这位是……”
“陈长生。”赵玉清道了一句。
云恒子听后愣了一下,说道:“见过陈道友。”
陈长生会以一礼。
几人坐下相谈。
说起了正事。
云恒子道:“蝗灾啊……”
他抚了抚胡子,说道:“相比起北边,咱们洪元天下倒是没受天大的影响,陈道友此翻作为乃是功德无量,云某也愿助道友一臂之力。”
“那便多谢道友了。”
“那里那里,举手之劳。”
云恒子道:“这蝗灾来的蹊跷,在下也心尽好奇,想看看这大阵,能否除掉这蝗灾。”
陈长生道:“一试便知。”
“的确得试过后才知晓。”
陈长生本以为会费一些口舌,却也没料到云恒子就这么答应了。
云恒子问道:“却不知陈道友在哪里修行?”
“散修,没个归处。”
“这样啊……”
云恒子道:“陈道友能与云浮山主为友,想来道行不浅,这岁月无趣,不如我们三人论道一翻,找个乐趣?如何?”
“论的什么道?”赵玉清问道。
云恒子指了指天。
陈长生明白了他的意思,说道:“的确无趣,论一翻,亦不碍事。”
“妙哉。”
云恒子笑了笑,三人各坐一方。
以道而论,以天为题。
云恒子道行颇深,一些见解亦是妙趣无穷,陈长生见此兴致高涨,也不噎着,你问我驳,你辩我论,在这黄昏时分,论得尽兴无比。
赵玉清看着二人相谈,亦觉巧妙。
似乎也没想到,陈长生与这老头还聊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