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往。
她也没想到,先生当初居然还是个话痨。
却也从未听人说起过。
这似乎是更早的事情了。
听着他们二人聊到一半,芸香也无心吃饭了,便这么专心的听着。
同样的,那猫儿也好奇这些。
只有鱼红锦一点不好奇,她的目光都落在了宴席上的酒壶上,同时注意着桌上的众人,想趁人不注意偷偷给自己倒两杯。
她可馋了。
狸花问道:“陈好人以前是这样的吗?”
它愣了愣,说道:“比墨渊说过的还要奇怪啊。”
是啊,差别甚大。
洪观主说道:“那可不是奇怪,先生那时尤为健谈,关于修行的理解,也是贫道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他舒了口气,说道:“不过修行归修行,但其实修行的依旧人,人活于人,总有情绪,无外乎是一个阶段,幼时牙牙学语,总是对所有的事都好奇,再长大些懂得了事理,烦恼也随之而来,总是会沉默许多,再年长些……”
洪三才活的长久,对于这些事再了解不过了。
话到最后,洪三才说道:“如今先生却似…嗯……”
他却是有些不好意思说。
陈长生道:“你便骂我一声老顽童又怎样。”
洪三才听后笑了笑,说道:“先生懂我。”
是这样个道理。
有些人,经历的多了,反而能看开一些,岁数大了,却活的像个孩子。
但说老顽童,却也是夸张了。
但的确是有些顽皮,却不是坏事。
狸花似懂非懂,它眨了眨眼,说道:“意思是陈好人又开了吗?可是为什么呢?”
陈长生看向它,摸了摸它的脑袋,说道:“有狸花一份功劳。”
狸花又是眨眼又是愣神。
什么功劳?
它什么也不明白啊。
猫儿能懂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