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颜媚心中的火顿时就压不住了,对着手机怒吼道:“你问个屁,张无双刚给我打了电话,还能有假?”
“姑奶奶,我不是那个意思。”花少无奈的苦笑,“五分钟,五分钟内我把事情处理好,不然五分钟之后我给斌哥个交代。”
“我等你电话。”郑颜媚气呼呼的将电话挂了。
花少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她也没有什么能说的了。况且花少是林斌的兄弟,不是林斌的小弟,她对花少怒吼已经有点过了。
花少知道郑颜媚什么脾气,自然不计较这些,但挂了电话后,他的脸色就变得阴沉,给肛烈打过去,好几声才接通,听肛烈的声音也是半睡半醒,他就冷笑道:“天都要塌了,你还睡觉呢?立刻马上来我房间。”
说罢,他就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在床上,而后从枕头下拿出手枪。
刚给手枪装上消音器,房门就被咚咚咚的敲响,声音很是急促。
花少拎着枪上前开门,头发凌乱,裹着睡袍的肛烈小心翼翼的问道:“少爷,这么急着叫我过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进来说话。”花少摆头让肛烈进房间,关上门后他就将枪顶在肛
烈的脑门上。
肛烈脸上没有浮现惊慌之色,反倒是很懵逼的看着花少。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他自问没有犯下什么错误,但他知道花少有多不着调,可想不明白花少大清早的又哪根筋没搭对,竟然和他开这么危险的玩笑。
“我没和你开玩笑,你要是不把话说明白,老子绝对毙了你。”花少脸色阴沉的说道:“你哪个朋友欺负的张无双?五分钟内解决这件事,不然五分钟之后,我会提着你的脑袋去见斌哥。”
“我的朋友欺负张无双?”肛烈更加懵逼,昨晚会长才和张无双在会所的卫生间……
他猛地反应过来,有些哭笑不得,心中猜测张无双根本就不知道林肯是林斌,不然不会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
“这个时候你还笑的出来?”花少双眼眯了眯。
“少爷,别激动,你听我解释。”肛烈这下可被吓到了,他清晰的感受到花少的杀意,连忙就将昨晚林斌随着张无双进卫生间的事情讲述一遍。
花少听完都有些懵逼。
欺负张无双的人是易容的林斌?
好一会儿后他才挠了挠头,见肛烈明显是松口气,他就皱眉问道:“监
控录像删了?”
“删了。”肛烈重重的点头。
花少盯着肛烈双眼问道:“这事不是你编出来骗我的?”
肛烈连忙摇头道:“您借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编故事骗您啊。”
花少琢磨一下也是这个道理,花字营的每个人都是忠心耿耿,哪怕为他死都毫不犹豫,不可能为了活命骗他,况且要是谎话,也是一捅就破。
既然林斌和张无双之间的关系不那么纯洁了,他就不好再给郑颜媚打电话,想了想后拿过手机,用加密方式打给林斌,确认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
……
林斌很是淡定的看了眼盯着自己的张无双,弹了弹烟灰后说道:“张小姐,我不是随便的人……”
张无双不等林斌说完,就瞪眼怒道:“我是随便的人?”
“既然我们都不是随便的人,那事情就更好解决了。”林斌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我有几个问题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什么问题?”张无双眉头皱了起来,戒备的盯着林斌。
林斌看了眼张无双的左手,说道:“你左手无名指有戒痕,说明你之前戴着婚戒,我想问的就是你为什么将婚戒摘下来
,是你的婚姻结束了?”
“我目前单身。”张无双下意识的缩了缩左手,而后才冷哼一声。
她在半年多前和刘文翰办理的离婚,刘文翰净身出户,只不过这事外人不得而知,别说囯蕊,哪怕她的婆婆,刘文翰的母亲也不知道这事,不然刘文翰的母亲也不会让她来长安参加昨晚的酒会。
“哦。”林斌点了点头,心中吐了口长气。
若不是昨晚就注意到张无双没戴戒指,不然他也不会管不住裤腰带。但毕竟是他的猜测,所以今天才亲自过来找张无双确认一下。
他昨晚回去后就想要让人查一查张无双的婚姻状态,但刘文翰还有另一重身份,要是二人没有离婚,他让人帮忙调查,必定会引起什么人注意,顺着再往下查,就会查到昨晚卫生间里的事情,要是再传到刘文翰的耳朵里,那就真没办法收场了。
“哦是什么意思?”张无双冷眼看着林斌。
“没别的意思。”林斌连忙摇头,见缝插针的拍马屁,“只是觉得你前夫很没有眼光,他不会再找到你这么好的女人了。倘若是我,我必定对你倍加呵护,绝对不会和你离婚。”
“你?”
张无双嗤笑了声,一个花花公子也敢说这样的话?
她想讽刺几句,可是想到自己的行为貌似也不检点,到了嘴边的话就咽回去了。
此时此刻,她很是后悔昨晚的放纵,心中又开始琢磨是不是林肯给他下了药,不然她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