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看透生死了。”中年男人讥笑一声,而后有些诧异的看了眼面前的那碗酒水,端起来抿了口,双眼顿时一亮,而后咕咚咕咚的几口大口喝干净。
“我要是能看透生死,还和你说废话?刚才就一剑斩了你了。”老马翻个白眼,端起瓷碗抿了口酒,咂了咂嘴,问道:“你带多少人来的?”
“抽你的烟,别打扰我喝酒。”中年男人满脸的不耐,放下酒碗就看向酒坛,一股酒水冲起,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后,进入他的口中。
“此等美酒得慢慢品。”老马翻个白眼,“暴敛天珍。”
这时一声爆吼响彻整个野马城。“锦绣阁,誓死与野马城共存亡。”
一股股冲起的酒水回到到酒坛中,中年男人抹了一下嘴,皱眉问道:“锦绣阁因为有你,才这么有底气?”
“你觉得他们会知道我是谁?”老马抽着烟看了眼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眉头皱的更紧了,追问道:“那林斌的底气从何而来?”
“他最擅长的就是挖坑下套敲闷棍,只要老魔头不亲自来,就城外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妖魔鬼怪,都得被他坑的哭爹喊娘。”老马咧嘴一笑,笑容无比奸诈。
中年男人
很是诧异,城外可是有着七个先天八阶的魔道修者,而且烈火教的教主是先天八阶巅峰,拥有和有着先天九阶之下第一人之称的季虎掰手腕的实力。
这样的修者,也能被林斌坑死?
他根本不信。
但话是从老马口中说出来的,他又不得不信。
不过随后他就懒得去想这么多,继续美滋滋的喝酒。
这酒,的确够劲。
难怪齐器会喜欢。
……
……
林斌让老马留下后,扫了眼早已准备好的雪烟等人,笑容透着几分诡异的问道:“所有人都记住自己要做什么了吗?”
“记住了。”雪烟等人沉声回答,没有丝毫的惧怕,有的只是浓烈战意。
“他们都知道赶过去后做什么?”樊黎有些诧异的看着雪烟等人,而后就怒目瞪向身边的林斌,“你为什么不把接下来的计划告诉我?”
林斌看了眼樊黎,对雪烟等人问道:“你们出城后做什么?”
“伺机而动,见机行事。”雪烟等人整齐划一的开口。
樊黎不由得呆了呆。
林斌交给他和紫衣卫们的任务并非如此,而是继续藏于暗中,等候林斌的命令。
这么看来,紫衣卫执行的是危险的任务,但能获得最大的
功劳。
“只要魔尊没来,无论城外有多少魔修,都是千里送人头。”林斌嘴角有着一抹嗜血弧线,瞳孔深处似乎还有一抹血色光芒。他抬手拍了拍樊黎的肩膀,嘿笑道:“骚年,今日一役,就是你们紫衣卫名震天下之时,等着加官进爵吧。”
樊黎有些口干舌燥,不放心的问道:“你真这么有把握?”
“你看我像是在拿满城百姓开玩笑的样子?”林斌翻了个白眼,神色一肃,手掌一挥,却是第一个飞身而起,落在房顶之上。
雪烟等人都是紧随其后。
众人站在房顶之上,阳光照射,如披金甲战神般。
“烈火教教主?呵,今天老子就让他知道什么是他爸爸还是他爸爸。”
林斌冷笑一声,脚掌在瓦片上一蹬,瓦片纹丝未动,可他却是拖着残影而去。
樊黎立刻追上去。
雪烟和鬼剑则是各带几人向着另外两座城门而去。
无人管西城门。
三天前西城门就关闭了,门外蹲着一群凶兽,不吼不叫,全都匍匐在地。
踏云金犀趴在城门之下呼呼大睡。
那些凶兽清一色的五品犀族,是踏云金犀利用麒麟血脉的威压,从结界山脉中轰赶出来的。林斌交给它的
任务是镇守西门,魔修胆敢侵犯,格杀勿论。
“锦绣阁,誓死与野马城共存亡。”
当林斌和樊黎来到城墙之上后,林斌拦住就要跃下去的樊黎,拿出一只传信鹤,放到嘴边说了几句话后放走,紧接着吼了一声。
同一时间另外两个方向的雪烟和鬼剑等人也吼出声。
时间精准到毫秒不差,所有声音重叠在一起。
五里外的黑甲兵都不由得回头看了看,面色冷漠,目光毫无波澜。
樊黎眺望远方,神色凝重。
他看到玄冥五鬼带着三十多个先天五阶的魔修,正在戴红锦、云木二人率领的一百多岩字军和游散修者激战,满地不是岩字军就是游散修者的尸体,而魔修的尸体却只有十多具。
“岩字军的合击术不凡,但境界不够。游散修者的境界够了,但一盘散沙。要不是云木带人赶过来,恐怕玄冥五鬼已经杀到城下了。”樊黎神色无比难看,他知道第一道和第二道防线挡不下魔修们,但没想到如此不堪一击。
尤其是那些游散修者,完全是在单打独斗,可以说是有勇无谋。要不是岩字军底子够扎实,灵活运用合击阵法,战况会完全一边倒。
林斌叼着烟望着十
里地外的战场,淡淡的说道:“游散修者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