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和言心中暗骂几声后,就冷笑道:“老陈,你连那截枯藤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还是不要送给三爷了吧,万一含有什么毒素,那岂不是会害了三爷。”
“我刚说了有化验过,怎么可能有毒。而且我每天都喝用无名枯藤泡的酒,十几年一直不断,要是有毒,我早就被毒死了。”陈金见朱和言这个时候竟然拆台,就冷笑道:“老朱,你不会是不想让我把无名枯藤送给三爷吧。”
朱和言心中已经骂娘了,可脸上堆满笑容,说道:“老陈,你这就是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只是为三爷的安全着想。”
“呵呵,你想的还真是周全。”陈金看着朱和言,笑呵呵的说道:“你那颗灵芝有化验过么,我可听说有些灵芝有毒,年份越久毒性越大。”
“虽然没有化验过,但绝对不是你说的毒灵芝。”朱和言捏着小指头,伸到陈金的面前,冷笑道:“我从那颗灵芝上取下来这么大的一块煲汤,现在活蹦乱跳,就说明没有毒。”
“老朱,你怎么还生气了呢,这气量可不大啊。”陈金笑呵呵的按下朱和言的手,说道:“我和你一样,
也是替三爷的安全着想。”
朱和言还要说什么,姜三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摆手道:“都别吵了,你俩现在就各自回家把东西取回来。”
朱和言和陈金都急忙点头,不过看了眼无相,就欲言又止。
姜三顿时一瞪眼,说道:“我和串猪在这里,他还能跑了?”
二人连忙摇头,不敢再有丝毫的迟疑,将卷帘门推上去,就火急火燎的离开。
朱和言上了出租车就催着司机快走。陈金倒是开车来的,不过停在了馄饨摊那里,一见朱和言坐进出租车,他也不回去取车了,上了另一辆出租车。
二人走后,姜三可就不敢再坐着了,急忙从椅子上下来,躬着些身子,脸上堆满和朱和言、陈金一样的谄媚笑容,对无相说道:“吴大师,您看我这么做行么?”
“你有心了。”无相笑着点了点头。
姜三被无相夸赞一句,那真是无比的得意啊。
汪汪汪……
斌斌突然叫了起来,很是愤怒。
无相皱眉看去,只见斌斌呲牙对着串猪狂吠不止。
斌斌平时很是温顺,很少会叫,好似没有一丁点的脾气,现在却像是一头择人而嗜的野狼,眼中满是
凶光,就好像是要将串猪吃了。
串猪措不及防的被吓一跳,真就是跳起来退后。
姜三一见无相皱眉,就急忙对串猪喝道:“串猪,你搞什么?”
串猪一转身看到无相眉头皱着,心中咯噔一下,急忙解释道:“吴大师,我没做什么,只是想看看您养的这条小狗是公是母,没想到它突然就叫了起来。”
姜三恨得一脚将串猪踹倒门外去,心想那条狗是公是母和你有个毛关系,怒喝道:“给我滚过来老实坐着。”
串猪急忙过来坐下,恨不得缩成一团。
“它有名字,叫斌斌。”无相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吓得串猪打个激灵,牢牢的记住斌斌的名字,而无相向着斌斌走去,狂吠不止的斌斌收敛了叫声,可怜兮兮的看着无相。
“不生气,没事了。”无相笑着抱起斌斌,轻轻抚着背上的毛发,斌斌舒爽的嗷呜了几声,在无相怀中撒娇打个滚,随后探着脑袋在无相脖颈上舔了几下。
“这狗……”串猪下意识的开口,可刚说两个字,无相就扭头看向他,吓得他顿时就闭上嘴,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你个蠢货。”姜三上前一巴掌拍在
串猪的脑袋上,恨铁不成钢的怒斥道:“你是猪脑子啊,吴大师刚说了它有名字,叫斌斌。”
串猪这才反应过来,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急忙补救道:“对,斌斌,斌斌好聪明,比我家那条纯种杜宾要聪明太多了。”
“杜宾犬能和我家斌斌相比?”无相冷哼一声,虽然杜宾犬是犬类中公认最聪明的存在,不过斌斌的智商更高,别说杜宾犬比不了,就连一些没脑子的喷子都比不上。
“蠢货,闭嘴。”姜三都快要被气疯了,又甩手一巴掌拍在串猪的脑袋上。
串猪缩着脑袋,现在他说什么都不对,哪还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看着接连挨打的串猪,无相怀中的斌斌很是兴奋的嗷呜了几声,无相脸上这才露出笑容,姜三和串猪却是又被惊到了,这条狗……不对,这个斌斌是要成精啊。
“自己去玩吧。”无相笑着将斌斌放下,摸出烟叼上一根,来到吧台后面坐下后问道:“被我扔在湖里的金刚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姜三连忙摇头,从无相将金刚扔到湖里后,他就没有再回那个宅院,安排的人一天两班倒的盯着,早晚都
会询问一遍,的确是没有动静。
无相点了点头,说道:“在等几天吧,我找到合适的住处后就把他捞出来。”
“不用找,我给您准备好了。”姜三急忙拿出一串钥匙,放到无相的面前,讨好的笑道:“我昨天才知道您是一直都住在店里,今天就让人把这套房子打扫出来,要不是因为那两头蠢猪,我傍晚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