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二的胳膊,力道大得吓人,目光也紧紧盯着那张脸,似乎想硬生生看出一个洞来。
萩原研二有些心虚,飞速瞥过视线:“我可以确定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是吗?”松田阵平轻啧一声,“可如果没记错的话,之前在车上你曾经喊过'小阵平'三个字,而这个称呼我只在亲近的朋友那里听过。”
“……这都是缘分,”顶着好友那双犀利透彻的目光,萩原研二几乎以为自己要暴露了,干巴巴地回了一句,“名字前面加小也是我惯常对朋友的称呼。”
“有这回事吗?”
还没等松田阵平回答,出去晃过一圈的平宫纯恰好走了过来,满眼都是惊讶:“泽田,我怎么不记得你这么叫过别人?虽然这么称呼的确挺有趣的。”
萩原研二:……
朋友!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来拆台啊!
他已经能感受到松田阵平那里实质性的质疑目光了,差点就没忍住,所幸这个时候目暮十三正好派人过来叫了松田阵平一声。
作为暂时性搜查一课的一员,他无法抵抗目暮十三的命令,就算再不甘心也只能跟着大部队离开。
不过松田阵平似乎并不着急,当着萩原研二的面慢悠悠戴上墨镜后,又冲他晃了晃手机,比了个待会见的手势。
……这个手势曾经是他和松田阵平约定俗成的暗号。
萩原研二看得差点心脏骤停,多亏了长久格兰威特的经验才顽强坚持住心理防线,装作视而不见地低下了脑袋。
搜查一课的人终于走掉了。
等那群警车的尾气彻底消失殆尽后,萩原研二狠狠松了口气,颇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
没办法,他是真的没什么信心,毕竟松田阵平对他太熟悉了。
这种熟悉不仅仅是外表,还有言行举止乃至其他细微的动作。
萩原研二虽然能控制自己的表情和台词,却不能挨个去纠正自己的习惯,在幼驯染面前演戏总觉得自己在掉马边缘来回蹦迪。
也幸好他当初是死遁而不是消失,就算有再多巧合、有再多熟悉感,只要松田阵平还是个正常人思维都不可能直接联想到一起,所以目前应该还算安全。
还算安全……吧。
萩原研二欲哭无泪地想。
**
离开海常之后,北条鸫和直接开车去了组织管理下的酒吧。
当然,这趟并不是为了寻找琴酒。
Boss在半个小时前给北条鸫和发了一封邮件,大意是说最近有个新人格外不错,狙击水平吊打同期的所有人,让他想办法好好查查对方的底,如果没问题就可以着手准备代号重用了。
北条鸫和欣然答应,毕竟他对这种工作一向很有兴趣。
说是调查,其实大部分重点还是偏向于心理测评,曾经有无数卧底就倒在这关上,才几个照面几句话就被一枪带走了性命。
“老鼠实在太多了,希望这次的新人能安分一些,”北条鸫和把玩着手里的木仓,“就连琴酒那个大麻烦都没有解决呢。”
他边说边瞥了眼墙上的钟表,在发现距离对方到来还有足足二十分钟后,立刻敲了敲脑海中的00:“怎么样,下篇更新了吗?”
【还差一分钟】
“诶,真——慢——”北条鸫和不满地拖长声音,反手用枪托敲了敲手机屏幕上琴酒的照片,鼓着嘴啪嗒一声上了膛。
“我完全迫不及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