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酒,倒是脸上的红晕,始终消不去。
门外恰好响起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房内的尴尬。
“二位客官,我们的斗诗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您二位可以下大厅参加了。”
“哦,好!”
江白答应着,伸手便要拉起明泽出门,结果明泽违反常态地一缩手臂,低着脑袋说道。
“我……我自己会走,不用你拉。”
“哼哼,那就走呗。”
江白干脆地起身走至门外,看着后头满面红润的明泽说道。
“刚刚给你念的诗,你要是记得的话,随便拿去斗吧。”
“真的?!那我去咯!”
“随便。”
明泽便又抿着嘴,低头窃喜起来。
……
二人走至红鸾楼大厅。
江白扫了眼大厅, 少说也有百来平米,站满了各种年龄段的男人。
既有高挑竹竿身材的少年,也不乏挺着一个将军肚的中年,甚至还有鬓角斑白的,支着拐杖往前挤。
在大厅中央,有一舞台,有一上了年纪的女人,画着淡妆喜笑嫣嫣地朝一堆老色批说道。
“欢迎,各位公子,来到咱们的红鸾楼,参加咱们的比诗大会。”
底下便有几人,高声呼唤道。
“夏妈妈不要废话了,快开始吧!我早就准备好一首奇诗上来了!”
“是啊!我可专门请了秀才,给我写了首诗,要是赢不了,我当即回去打他一顿去!”
“对不住了各位,红鸾花魁今晚,可是得归在下了,在下
对今天的诗,非常有兴趣!”
……
江白与明泽并肩而站,站在离舞台稍远的位置,听得一帮老色批,吹着牛。
明泽噗嗤一笑。
“怎么了?笑什么呢?”
江白脸上也挂着笑意,侧目瞧了瞧明泽。
明泽不好意思对上江白的眼神,低下脑袋,窃喜偷笑。
“我笑他们,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什么叫好诗。”
“不对啊,刚刚是谁觉得自己受委屈了,朝我大哭的来着?”
“嗯,讨厌!不许提刚刚的事情。”
明泽轻轻地用粉拳敲了敲江白的背后,又生怕自己敲大力了,最后只是轻轻柔柔地用拳头蹭了蹭。
江白绕有兴趣地看了一圈,这些老色批们,一个个都是身体发虚,呼吸浅薄。
估计是玩太多,身体不行了。
自打学会太玄拳之后,江白甚至有了察言观色,了解对方身体情况的能力。
甚至连耳朵都好使了许多,就比如说,离他几步远的一盘桌子,正在开赌桌。
“我赌,今晚是赵公子获胜,我可打听到小道消息,他今晚是真请了个有名的秀才为他作诗!”
“秀才又咋啦,别忘了,李公子自己本身就是秀才,已经赢过几晚了,我赌他赢。”
“我打赌,今晚,是个不出名的明家公子赢!”
赌桌上的几人一抬头,只见一个容貌俊俏的少年,将一大锭银子,放过桌子上。
为首立赌的男人拱手问道。
“敢问,您是?”
“在下明家书童,你们可以叫我小江,有没有什么作赌记录,赶紧拿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