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为纸！”

江白端着还有些湿度的纸片，直接往石料上一搭，使其摊平贴紧石头，让众官员都瞪大了眼睛，连忙凑上前来查看。

最为震惊的还是孙景明，他非常惊讶地朝江白问道。

“此物……看起来怎么如此像羊皮的材质？”

其他官员更是紧锁眉头，低声议论。

“这物件，薄如蝉翼，且造价低廉，就是不知道，能否像羊皮一样，用毛笔留痕书写。”

“你们看清是怎么做出来的吗？方才我一走神，没有细看……”

“我也没有认真看，只知道将废料丢进去煮，接着……捞出来用脚踩？”

江白双手负于胸前，得意地笑了笑，扭头对工部尚书说道。

“孙尚书，麻烦您取一支毛笔来，亲自试试，此物可否替代竹简、帛书啊？”

孙景明脑门渗出丝丝细汗，忙用衣袖擦了擦，哪里还用得着拿笔尝试，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此物不同凡响！

不仅造价低廉，而且与处理过的羊皮材质相近，是用来取代帛书、羊皮、竹简的绝佳材料！

他头上这顶乌纱帽！

怕是要丢了！

如此一想，孙景明连忙朝江白赔笑起来。